,你说要是我们有个孩子,会不会也这么依恋人?”
梁璐一听立刻抬头,手指上的翡翠戒指碰到了栏杆:“高小琴,你别忘了你是谁!”
她声音里带着怒气,但看到祁同伟皱眉后又软了下来:“老祁,咱们……去看看猴王吧,听说它下午常在那棵松树下休息。”
祁同伟把画板还给小夏,拍了拍手上的炭灰:“走,去看猴王。”
他伸手扶住梁璐的肩膀,手指轻轻按了按她后颈:“璐姐最近脖子又不舒服了吧?回去让张师傅给你推拿一下。”
他们走向松树林时,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突然指着树上大喊:“快看!猴王在那里!”
只见一只体型强壮的猴子坐在树枝上,毛发油亮,居高临下地望着下面。旁边的母猴小心地为它梳理毛发,怀里的小猴则好奇地盯着人群。
果然挺有气势的。钟小艾说着,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祁省长,这猴王的气场,倒有点像您在大会上那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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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里带着点调侃,却在镜头里看见了祁同伟嘴角的一丝苦笑。高小凤忽然指着猴王怀里的小猴笑出声:“祁哥,你看那只小猴,跟您女儿小时候简直一个样,老爱往你怀里钻。”
她这话一出口,气氛顿时安静了下来,梁璐的脸色更是难看,还好这时穿粉色防晒衣的漂亮女人又走过来,才缓解了这尴尬的场面。
“祁先生,您说这猴王有几个‘老婆?”
那个女人问了一句,让高小琴姐妹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钟小艾则挑起眉毛看着祁同伟,眼神里透着一丝玩味。祁同伟轻轻咳了一声,指着旁边的科普展板说:“猕猴是群居动物,猴王一般会有好几个配偶,不过母猴也有选择伴侣的权利。”
他忽然看向身边的四个女人:“所以,不管是人还是猴子,尊重对方最重要。”
梁璐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嘴角微微上扬:“祁省长这课讲得真好,不过我觉得,猴子再厉害,也比不上人活得明白……至少人知道什么该珍惜,什么该放下。”
她的目光扫过高小琴姐妹,手指轻轻摩挲着翡翠戒指。
这时,小夏抱着画板跑了过来:“祁先生,我改的这幅画想送给您,可以吗?”
她递过画板,上面的猴王眼神锐利,背景是茂密的山林:“虽然不知道您是谁,但和您学画真的很开心。”
祁同伟接过画板,目光落在右下角的签名上:“小夏,以后你在汉东办画展,记得通知我们。”
他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这是我的私人电话,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找我。”
钟小艾看着名片上的字,眼神微微暗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时间不早了,该去下一个景点了。”
她看向祁同伟,“祁省长,下一站是鹰嘴崖,导游说那边的日落特别美……不过咱们得赶在五点前到,不然就看不到了。”
祁同伟点点头,伸手搂住钟小艾的腰:“听钟书记的,我们走。”
他又回头看向高小琴姐妹和梁璐:“都跟上,别掉队了。”
说着,他轻轻捏了捏高小琴的手心,换来她一个娇嗔的眼神。一行人离开猴园时,身后传来猴子的吱吱叫声,不知是告别还是挽留。
祁同伟左手牵着高小凤的指尖,右手虚扶着梁璐的后腰,大家沿着青石板路慢慢往出口走。钟小艾摘下遮阳帽扇了扇风,目光扫过路边一家家店铺:“老祁,导游说出口处的银饰店有非遗传承人,要不要给孩子们带点礼物?”
她穿着一件藏青色的防晒服,拉链半开,露出里面的白色真丝衬衫领口,手腕上的银镯随着动作轻轻发出声响。
“钟书记这是想给我点颜色看看?”
高小琴晃着祁同伟的另一只胳膊,发间的银铃头饰叮铃作响,“去年在苗寨给囡囡买的银锁,可是我亲自挑的花纹。”
她穿着一件橘色的波西米亚长裙,脚上是露趾凉鞋,上面的水钻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脚踝上的红绳脚链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晃。梁璐拉了拉香云纱披肩,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高董事长手真是灵巧,不像有些人,只会把工作报告翻来翻去找茬。”
她穿的是一条墨绿色的修身连衣裙,珍珠项链在锁骨处勾勒出优美的弧线,左手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和钟小艾的银镯遥相呼应。祁同伟轻笑一声,推开了土家织锦坊的木门。屋内暖黄的灯光下,整面墙的织锦泛着细腻的光泽,菱形纹、八角花的图案在经纬之间交织在一起。一个穿月白色短褂的年轻姑娘正在整理货架,乌黑的头发用银簪随意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几位贵客里面请,这是咱们土家族的西兰卡普,花纹都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
她的声音像山间的清泉,袖口露出的靛蓝色刺青若隐若现。
“妹妹这刺青是苗绣吧?”
高小凤凑近,手指几乎要碰到少女的手腕,“我在凤凰古城见过类似的蝴蝶纹样,听说有‘避邪的说法?”
她的耳环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挂着的小银铃发出细微声响。少女抬起头时,眼尾的朱砂痣微微上扬:“姐姐好眼力,这是阿婆用植物染料纹的。”
她从货架上拿下一匹绯红色的织锦:“这块‘老鼠嫁女的花纹,是我阿爷临终前织的,您看这针脚……”
“老鼠嫁女?”
梁璐挑了挑眉,指尖轻轻掠过织锦边缘,“倒像是偷油的老鼠,登不得大雅之堂。”
她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目光扫过高小琴姐妹。祁同伟接过织锦,手指不经意地碰了碰少女的手心:“这花纹有意思,给璐姐做条披肩挺合适。”
他转向梁璐,“当年你在**讲《民间文学》的时候,不就提到过湘鄂渝黔的织锦文化吗?”
梁璐神色稍缓,手指轻轻摩挲着翡翠戒指:“难为你还记得。”
她忽然看向少女:“小姑娘,这织锦用的是蚕丝还是棉线?”
“回夫人的话,是湘西本地的柞蚕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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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回答让钟小艾眼神微动,她注意到少女对梁璐的称呼,不动声色地掏出手机查看行程。这时,一位穿着改良唐装的中年美妇“二九零”
走进店里,盘扣上的珍珠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哟,祁省长也在这儿?”
她穿一条绛红色的长裙,裙摆拖地,手腕上的蜜蜡手串和祁同伟的手表相映成趣:“我家老头子总说您眼光独到,果然没错……”
。
“王夫人这是想跟我抢生意?”
祁同伟侧过身,肩膀轻轻碰了下美妇的肩膀,“上次在汉东会馆,您穿的蜀锦旗袍可把大家都给惊艳到了,这次该轮到我们这些外行了吧?”
美妇掩着嘴笑,露出精致的珍珠耳环:“祁省长这么说,我哪敢跟您争。”
她转向旁边的少女:“给这位梁女士打包,算在我账上……对了,再拿两匹‘双凤朝阳图案的,送给钟书记和高董事长各一匹。”
钟小艾听了挑了挑眉:“王夫人太客气了,不过这‘双凤朝阳让我想起《土家族通史》里的记载,说这个图案象征……”
“象征女性当家作主,对吗?”
一个穿牛仔短裤的年轻女孩突然插话,她抱着画板从里间走出来:“我在这儿写生,听老板娘讲过这些图案的故事。”
她脚上的帆布鞋沾着颜料,发带是用土家族的织锦改的。祁同伟注意到了她画板上的织锦速写:“姑娘画得真像,特别是这经纬线的质感。”
他伸手虚扶着她的肩膀,调整了一下角度:“不过这里可以再加几笔阴影,让图案更有层次感。”
女孩回头时,头发扫过祁同伟的手背:“先生也懂画画?”
她从口袋里掏出炭笔:“要不您帮我改一下?我叫小满,在中央美院学壁画的。”
高小琴看着祁同伟接过炭笔的动作,手指轻轻捏了捏他的腰:“祁哥这手真巧,以前给我修钢笔尖的时候,也是这么认真。”
她的话让梁璐脸色一沉,却被钟小艾的咳嗽声打断了。
“时间不早了,该去挑银饰了。”
钟小艾说着,率先走出织锦坊。阳光落在她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影子:“祁省长,听说出口那家‘苗银阁的老匠人教过舞蹈家丽萍打银?”
“钟书记消息真灵通。”
祁同伟跟上时,顺手帮她拂去肩上的落叶:“当年在黔东南调研的时候,我也见过类似的工艺……小凤,你不是想要绞丝纹的镯子吗?”
高小凤闻言眼睛一亮,挽住祁同伟的手臂:“祁哥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事?”
她转头看向梁璐:“璐姐,您结婚那会儿的银凤冠,是不是也是这家老店做的?”
梁璐脸色立刻冷了下来,但看到“苗银阁”
门口的银发老匠人时,又缓和了些:“是有那么一顶,不过早就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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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事情的关键[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