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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那里的沙层突然喷涌鸦片膏,"七年前我杀了老王,今晚该带你去见父亲了。"
      他的枪口渗出红柳碱,与二十年前父亲击毙七狼首领的手法如出一辙。
      我举起父亲的断枪,枪管里掉出枚完整的银子弹,弹头刻着"1899"——那是我的出生年份。当双胞胎扣动扳机时,我侧身避开,子弹击中沙墙上的十二芒星图案,七道匕首反光同时聚焦,在鸦片膏池上点燃蓝色火焰。
      "沙神的祭品不是活人,而是欲望。"我将七枚狼头银币投入火中,银币融化成狼形金属流,注入七具红柳尸体的铁环,"红柳根系会分解鸦片碱,就像时间会冲淡罪恶。"
      火焰的热气流引发小型龙卷风,将鸦片膏卷上高空,化作无毒的烟雾。
      双胞胎的银枪突然生锈,红柳碱与液态氮发生中和反应,在他掌心腐蚀出狼头形状的伤痕。沙尘暴逐渐平息,露出驿站地基的年轮状沙层——每圈沙层对应一年,1879年的沙层中埋着父亲的辞职信,信中写着:"我用余生种植红柳,只为赎回七狼的罪。"
      小李在晨光中醒来,他的纹身已被红柳根系覆盖:"那些狼嚎......是红柳在风中的呜咽。"
      我们望着远处新生的绿洲,红柳与梭梭草的根系网络正在固定流沙,而七狼的鸦片地道,已成了沙鼠与蜥蜴的家园。
      怀表指向正午十二点十七分,这个曾被诅咒的时刻,现在成了"沙海重生"的起点。我将银子弹埋入父亲种植的红柳下,弹头的狼头标记逐渐被根系包裹,长出带刺的新芽——那是戈壁的眼泪,也是救赎的勋章。

第3章 沙海年轮的最终枪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