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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胡学琴又去拖女儿的手,“好爱月,再给点吧,我是真的身体不舒服,我想去医院看看,不是买衣服啊。”
      苏爱月有半分迟疑,还是拒绝了。
      见人决心坚定,胡学琴不再勉强,她慢吞吞的回了家。
      徐婆盯着她的背影,“她瘦了。”
      苏爱月脚步向前挪了一步,抿抿唇,没有追上去。
      不知为什么,她心里空荡荡的,像是有什么在从她生命里消失。
      …………
      苏家的老房子在林臣家的斜上方,要爬一个坡才上的去。
      短短几十米的距离,胡学琴顶着晌午的烈日,走了半个小时,她手撑着膝盖,每爬一步都喘的厉害。
      房子大门紧闭,苏跃进手持书,侧卧在床上,见胡学琴推门进来,他翻了个身朝里。
      夫妻俩早就没有感情了,同住一个屋檐之下,相处的同陌生人无异。
      分床睡,各做各的饭。
      胡学琴坐在堂屋的长条凳上,地上摆了一个搪瓷盆。
      那是用来接鼻血的。
      苏跃进爱干净,鼻血落到地上,胡学琴难免会遭一顿说。
      鼻血仍旧在‘啪嗒啪嗒的流,胡学琴弓着身子,鼻子对准搪瓷盆。
      很快,搪瓷盆底部被血液盖完了。
      苏跃进拿着书出来喝水,见怪不怪,他瞟了眼胡学琴。
      “怎么不去死。”他说。
      胡学琴鼻血止住,用提前准备好的湿毛巾擦了把脸,力气恢复不少。
      每次清理完鼻血她都很开心,鼻血不见了,仿佛也不会再来。
      她苍白的唇扯出一抹笑,“我死了你就自在了。”
      他们都在用着最残忍的方式伤害对方。
      “要到钱没?”苏跃进‘咕咚咕咚灌下几口凉白开,茶壶放在桌上。
      胡学琴力气的恢复是幻觉,她浑身不得劲儿,趴在桌上。
      “等我趴会儿,有力气了我再去要,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我看她还能不给…”
      她仍旧用着最虚弱的身体,说着最令人讨厌的话。
      …………
      林臣再忙,也会在临睡前抽出个把小时陪孩子,长期的坚持。
      两个小家伙同林臣亲的不得了,在他身上爬来爬去。
      一会儿去捏他嘴,一会儿去拔他腿上的汗毛,一会儿又去揪他耳朵。
      特别是贝贝,跟个男孩子似的,就差上梁揭瓦了。
      她揪住林臣头发,从背后往他肩上爬。
      “粑粑,我上来惹,你低点啦…”
      林臣痛的呲牙咧嘴,头朝后仰去,“林贝贝!”
      贝贝见势不对,即刻松手,小短腿也拿了下来。
      她香喷喷的两条胳膊把林臣脖子圈住,圆滚滚的小脸追着林臣道歉。
      “粑粑对不起,粑粑你看我鸭?”她扳林臣脸,吹了吹。
      “呼呼~”
      “粑粑快说没关系。”
      林臣绷不住了,一下给笑出来。
      这也太霸道了吧?哪有人逼着人说‘没关系的…
      德牧已经从小狗彻底长成了大狗,它站起来比孩子还高。
      吵吵闹闹的房间里,它静静趴在地上,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床上嬉戏的一家子。
      风扇在摇头,‘呜呜吹着,苏爱月鬓的碎发乱跑,她用手别在耳边,手里拿着书,却看不进去。
      林臣问,“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眼皮跳的好快。”

讨厌!他们都在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