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脸上的表情,似曾相识。
卢道,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张浪与张苟这对奇怪的组合,趣味未免太异类了些。
虽说结局无伤大雅,但哪次不让自己苦不堪言?卢道记忆犹新,
心情也是十分复杂。
张浪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嘴角上扬……
哈哈,不好意思,恐怕要让你张浪失望了,卢道腹诽。
卢道想起了来此目的,顿时一扫心头阴霾,饶有兴致的看着张浪,拱手道:
“县子,酒什么时候喝都可以,老夫这次过来,一为贺喜县子,二来想与县子商议一点事情,您看?”
卢道欲言又止,然后看了看周围热闹的宴席。
什么事情这么谨慎?
张浪鄙夷的看了一眼卢道,说道:“但说无妨!”
胸襟异于常人,难怪混的风生水起,卢道自愧不如。
卢道拿过张浪跟前装有三勒浆的陶罐给自己倒了一碗,然后朝旁边桌上看了看,道:“县子,三勒浆酒坊是您家的?”
“有话直说!别整那些酸溜溜,费神!”
“您看看,这清一水的三勒浆得花多少钱?关键还赐给下人喝,其它豪门氏族见了不知作何感想?”
说罢,卢道朝一字排开的酒席指了指。
“不不不,卢东家此言差矣!”
“哦?何解?”卢道疑惑。
“公子这里没有下人,都是张氏一份子,本县子今日略有家资离不开这些人的付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张某做的还不够!再说张某得蒙圣恩,封为县子,巡守一方,食君禄,当思君忧,方不负圣恩,当今天子文治武功堪比秦皇汉武,盛世可期!浪,愿附其尾翼为大唐略尽绵力,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浪,毕生追求!”
张浪慷慨激昂,掷地有声!言毕,张浪朝长安方向拱拱手。
“公子高义!敬公子!”旁边有人端起酒碗附和道。
“公子人善!”
“公子贤德!”
“……”
卧槽,老夫随口一说,你张浪就整出如此长篇大论,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
卢道腹诽,也?宓媚咽堋
但又不得不佩服,张浪御下之道,还有境界。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这是何等境界?
都说当今天子用人方面野无遗贤,卢道以为,身怀不世文采,又善经营之道,怀悲天悯人之心的张浪,是陛下熟视无睹?还是张浪太过低调?
可张浪所为哪一点低调了?
秘术制冰,发明马掌与曲辕犁,还有远近驰名的肥皂系列,卢道百思不得其解。
可能有人蒙蔽圣听,不愿看见张浪发迹,仅剩这个理由还解释的过去。
“县子,卢某狭隘了!”卢道说罢,心悦诚服朝张浪行了一礼。
“坐!不过有一事还真被你说中了,某最近偶得一酿酒配方,酿出的酒那叫一个香,烈!你老卢就是有口福之人,不说是第一个品尝公子佳酿的人,但绝对是排在前几位。”
“比之三勒浆如何?”卢道来了兴致。
“三勒浆?就这个!”说完,张浪伸出小指比划着。
“什么意思?”伸个小指算什么?卢道疑惑的看着张浪问道,兴趣越来越浓厚。
“垃圾!”
“县子的酒真有那么神!莫不是黄婆卖瓜自卖自夸?”
张浪昔日所言,所为,卢道还是深信不疑的,卢道对碗里的三勒浆再也提不起半点兴致。
看来此次找张浪合伙开酒楼是来对了,张浪家的菜真的是绝味,又酿出比三勒浆更好的酒,卢道有信心把酒楼开遍大唐,卢道直呼庆幸。
张苟一副喝死不管埋的节奏,居然豪气的提了两瓶出来,把酒往桌上一搁,就呆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卢道接下来的表现,直接忽略了张浪杀人的眼神。
张苟就一个目的,喝死卢老头!
我的乖乖,光看酒瓶卢道都呼吸不畅,居然用上了白瓷,还梅瓶状,呐叭口,用的木塞封口。
卢道小心翼翼的拿起一瓶凑近鼻子嗅了嗅,没有跑酒,卢道看着张浪试问道:“尝尝?”
废话!张浪鄙夷的看了一眼卢道。
“卢某从恭敬不如从命!”说罢,卢道把碗里的三勒浆重新倒回陶罐,拔出木塞,酒香四溢,卢道深吸一口,一脸陶醉……
朝张浪伸出大拇指。
果然好酒!
赶紧给自己斟了一大碗,塞回木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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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卢老头所图甚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