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后的第一天早晨,要给公婆敬茶!
谷梁语醒来时,身边已无人,欲起身,可身体像被碾压过一样,想到昨夜的疯狂,申屠骐无休止的索取,便红了脸!
此时宝心宝意进来,“小姐起来了吗?该更衣去前院敬茶了。”
“宝心,世子呢?”
“管家来换院子匾额,世子爷过去看看,还叫我们不要吵醒你。”
“世子爷对小姐您真好!”宝意附和道。
“换什么匾额?”
“换成悦语阁。以后这就是小姐您的院子了。”
谷梁语并未表现出惊讶,因为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快给本小姐梳妆,不能让世子和公婆久等。”
申屠骐穿好衣服来到院外,管家正带着下人换院子的匾额。
申屠骐诧异的问:“申伯,这是做什么?”
管家昨夜便知世子妃调换之事,以为是世子授意的,并未声张。一大早便将此事禀告给了长公主!
长公主让他去请世子妃,世子妃却让他先换匾额。
“回世子爷,世子妃昨夜将房里的东西和聘礼都归还,入了府库,今一大早就让老奴把匾额换下来。”
“看来她是不准备搬回此处了!随本世子去看看!”
申屠骐和管家来到侧院。
申屠骐看着院子新换的匾额,“春桃阁”三个字,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行云流水。申屠骐赞叹道:“好字啊!谁题的字?”
申伯小声道:“回世子爷,是世子妃亲提的。”
申屠骐难以置信欲再询问一下,忽然听到脚步声,遂抬头望去。
只见一女子迎光而来,一身绯红色长裙,更显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泉,长发虽已挽成妇人髻,却自有一番清雅高贵的气质,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让人魂牵梦绕!申屠骐看得一时入了迷,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心中不禁疑惑:我究竟在哪里见过她?
濮阳容也看到了逆光中的申屠骐,一身枣红色锦袍,容貌俊美,但因脸上神色冷漠,给他的俊美平添了三分拒人千里的冷漠,令人难以亲近,儿时温润如玉的男孩终究是变了模样。
初见惊鸿一瞥,再见已是陌路人,申属骐,别来无恙!
濮阳容率先打破沉默,福身作揖:“世子安好!”这一礼,规矩且疏远,也叫醒了失神的人!
中屠骐浅咳一声:“免了吧!世人皆说濮阳小姐风华绝代,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不过,世人不知的是,濮阳小姐的胸怀远胜美貌!”
“世子过誉了。”
“真当本世子夸你呢不成?既然如此大度贤良,稍后见到母亲……”
“我会去说!”还未等申屠骐说完,濮阳容抢先答应!
濮阳容发现儿时的欢喜,再见依然怦然心动。唯有保持距离,不纠缠,方能守住本心。
“夫君!”谷梁语浓妆艳抹,雍容华贵地走到申屠骐身边,动作自然娴熟地挽上申屠骐的胳膊。
浓重的脂粉气让申屠骐眉头紧皱,低头看向身边人,心里不知不觉的就跟眼前人相比较,不得不承认云尘之别!
谷梁语的美是千篇一律大家闺秀的美,而濮阳容淡雅出尘,美的惊心动魄。
申屠骐极其温柔宠溺的说:“语儿,今天的妆容与平时不一样,略显浓艳了!”
谷梁语娇嗔道:“还不是夫君你昨夜折腾得厉害,妾身才没有好气色,第一次见公婆又不能太失礼,方用脂粉遮挡一下。”
“难道只有本世子一人感到快乐?”
“夫君讨厌,姐姐还在这呢!”
谷梁语羞红了脸,向濮阳容福身作揖:“姐姐早,昨日多谢姐姐成全!”一句话将全部责任都推给了濮阳容。
“你们幸福就好!”
申屠骐,你开心就好。
申屠骐哼了一声,牵着谷梁语转身就走。
濮阳容转身望向院中已凋零的桃树。
“何时再现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殊不知她到死也未曾看到。
“春桃,走吧!去请安。”
春桃扶着濮阳容走在中屠骐和谷梁语身后。
申屠骐很是疑惑:侍女叫春桃,院名也是春桃,这是何故?
三人进入前厅。
濮阳容上前福身作揖,“给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请安!”
然后跪在蒲团上,接过春桃递过来的茶杯,分别给镇国公和长公主敬茶,镇国公夫妇满意地接过茶,喝了一口,“好,好,起来吧!”
长公主虚扶一下濮阳容,“当真是个绝色美人!红梅扶世子妃入座。”
谷梁语刚要上前请安奉茶,长公主就打断道:“免了吧,你奉的茶,本宫可无福消受,出去跪一个时辰吧!”
申屠骐急道:“母亲!”
长公主:“两个时辰!”
申屠骐求助地看向镇国公,镇国公示意他稍安勿躁。
谷梁语跪地不解地问:“母亲不知儿媳犯了何事要罚跪?”
长公主厉声喝道:“住口,一个妾室,也配叫本宫母亲,也配自称儿媳!你给本宫记住了,镇国公府世子妃,本宫唯一的儿媳是濮阳容。而你不过一个妾室,你要想在镇国公府安稳度日,最好本分些,做妾就要有妾的样子,跪两个时辰就是要让你牢记你妾的身份,滚出去跪着!”
谷梁语被侍女请
第7章 回忆(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