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家言起......
白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捂着头敢怒但不敢打回去。
他觉得眼前这家伙见色忘义已经无药可救了:“吃东西?那位祖宗哪是能让沾着人间烟火的。已经饿死了,你来的正及时,赶紧见见就埋了吧!”
凌澜月看着他笑,温和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不然就真的把你埋了。一定给你选个好地方,天天看江景的那种。”
白间心道:我谢谢你哦!
“一碟马蹄糕,一碗粥一个青菜包。看他爱吃,后来上车时我又往车里塞了碟马蹄糕,倒是也吃了,就是后来再不让放东西了。水里加了枣花蜜,也是喝了一些的。”白间有气无力,不再挣扎,“觉睡得明显太多了,我觉得有点问题,你最好求我找个时间给他把把脉。呵呵,就这副样子还造反,这是嫌走着去见阎王不够,得一溜小跑才行?”
凌澜月皱着眉头,没再说什么,似乎也正烦恼着。
白间看他那幅模样,一副看好戏的架势,试探着问:“你不会也什么都不知道吧?”
凌澜月这次没跟他计较,叹了口气:“这贪睡得毛病是一阵一阵的,三年前我第一次发现的时候只当是他累了想多睡会,反正没两天就好了。直到后来又遇见发了两次,时间也增长了点,才发觉似乎有点不对。问他什么也不说,只说自己不知道,就是有点累而已。我把过他的脉,脉象上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凌澜月皱着眉在记忆里搜寻,只是似乎并没有找到有用的信息。半晌,他还是看向白间说:“予安,言起可能得拜托你给好好看看才行。”
白间特别怕凌澜月喊他字,一喊就觉得没好事。这会知道说软话了,看看这一路是求人办事的样子吗?
切,我大人不记小人过。
白间伸手想把门关上,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我听说兴元十七殿下是祁山寒族的血脉,是真是假?”
凌澜月一怔。
白间了然:“看来圣僧所言不假。”
凌澜月有点怒:“这和尚怎么到处乱跑,你管住自己嘴!”
凌澜月冲洗完一身尘土汗渍,才悄悄打开顾言起的屋门,无声地走到了床边。
无边的月色中那人睁着一双似乎被雪山溪水漫过的眼睛,正安静的看着自己走近。
“醒了?”凌澜月俯身问。
回答他的是安安心心慢慢闭上又睡去的侧颜。
凌澜月在床侧轻轻坐下,顾言起每次陷在沉重的睡眠里时,并不是直接就失去意识对周围无所感知,而是在深重的梦境里依旧保持着警觉。这使得他主动醒来时,似乎每每都要和梦境经历艰难的割裂,才能挣扎着醒过来。
凌澜月第一次发现他对自己不仅没有戒备,好像还有那么点依赖,就是发现自己在他边上时,他睡得特别踏实。自己如果不想办法喊醒他,他能直接睡到症状结束。
这个人好像天生就懒散,就算好好的时候,最喜欢的也是躺在榻上抱着个画本子,一躺就一晚上。
柔软无害的像一只小兔子。
第4章 柔软无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