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齿轮的阴谋变成肥料。
"
他望向装甲车驶来的方向，林诗雨正用蝴蝶发卡激活货轮的导航系统，
"就像你洗钱的三亿资金，现在正在青山村的老槐树根系里，
滋养新的蝴蝶卵。"
赵天雄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跳出眼镜发来的邮件
——
所有洗钱证据已同步上传至国际刑警数据库。
他望着陈阳西装内袋露出的红绳，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雨夜，
陈建国也是这样用红绳系住了地脉日志，任大火烧毁石材场，
却烧不毁藏在桥洞砖缝里的密钥。
"林诗雨，
你以为动用林海的装甲车就能赢？
"
赵天雄的视线扫过林诗雨的蝴蝶徽记，"地脉能量早就在齿轮矿机里，
再过三小时，青山村的老槐树..."
"所以我们提前三小时来了。
"
林诗雨的高跟鞋碾过齿轮刀，枪口对准对方后颈的齿轮纹身，
"你忘记了，地脉的心跳，从来比齿轮的转动快三拍。
"
她点头示意，保镖们开始用蝴蝶纹绳索捆扎集装箱，每道绳结都对应着陈小雨在桥洞编的平安结。
陈阳的西装早已湿透，却感觉不到寒冷。
他摸着口袋里的硬币，上面还留着妹妹的体温。
当装甲车的铁门打开，陈小雨扑进他怀里，玉坠的银光与龙佩的金光在雨幕中交织，
竟在货轮甲板投出巨大的蝴蝶影，翅膀覆盖了所有的齿轮标记。
"哥，你的西装像掉进染缸了。
"
陈小雨笑着扯下他的齿轮纹袖扣，露出底下用红绳系着的螺丝刀，
"林姐姐的装甲车有暖气，还有你爱吃的槐花饼。"
林诗雨递来热毛巾，蝴蝶发卡的银光映着陈阳后背的蝴蝶胎记："赵天雄的齿轮矿机，
核心部件藏在第
37
号集装箱，"
她指向正在倾斜的货轮，
"但他不知道，三年前你妹妹在桥洞画的蝴蝶，早就标记了所有地脉弱点。"
陈阳望着逐渐沉没的货轮，修鞋刀在掌心转得越来越快。
他知道，这场码头交易只是开始，赵天雄的齿轮还会转动，
但当林诗雨的装甲车、妹妹的红绳、还有眼镜的黑客代码共振时，
任何齿轮阴谋，终将在蝴蝶的振翅声中崩解。
"回青山村吧，
"
陈阳摸着妹妹被雨水打湿的头发，"老槐树该等急了。
"
他望向装甲车窗外，江州的黎明正在暴雨后浮现，远处的高楼大厦间，
无数个
"蝴蝶振翅"
计划的小商户灯牌正在亮起，像极了桥洞墙上的蝴蝶灯海。
这一晚，码头的海水吞噬了赵天雄的走私证据，
却冲不毁陈阳西装内袋里的红绳结
——
那是妹妹用玉坠光芒加持过的平安结，也是地脉密钥最温暖的形态。
当装甲车碾过码头的齿轮标志，陈阳突然明白，真正的胜利，
从来不是摧毁齿轮，而是让蝴蝶的翅膀，在齿轮的废墟上，织就新的地脉星空。
"林小姐，
"
陈阳望着装甲车后视镜里的货轮火光，"你父亲的地脉日志里，
有没有写过
'
码头的雨水，是蝴蝶翅膀的眼泪
'？"
林诗雨笑了，
蝴蝶耳坠在晨光中闪烁："没写过，
"
她望向正在给红绳挂件系新结的陈小雨，
"但我现在知道，每滴眼泪里，都藏着让齿轮生锈的盐分。"
装甲车在暴雨中疾驰，陈小雨的玉坠突然发出强光，映出车窗上的水痕竟形成青山村老槐树的轮廓。
陈阳摸着胸前的龙佩，感受着妹妹的心跳与地脉的共振，
终于懂得，所谓码头交易，不过是地脉守护的又一道裂痕
——
而他们，
终将在这些裂痕里，种出比齿轮更坚韧的蝴蝶翅膀。
第15章 码头交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