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变成这样,都是秦淮赋害的。他对她不仁,就别怪她不义了!
这几月下来,秦淮赋每次派人来取血,画轻歌从来都不挣扎。
一开始秦淮赋有些惊奇,他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这么快就折服了。期间也有来这望月阁看望过她几次,但是她都是和自己保持着距离,态度却也恭敬。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看到画轻歌眼中的冷漠,他的心却是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不是欢喜,也不是痛恨。
面对如此恭敬顺从的她,他却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两人之间本就存在一个无法跨越的鸿沟,但是那时画轻歌却是在他的手心里,她的一切都由他来控制。
但是现在她觉得掌控开始脱离他的手心,他越来越看不穿这个女人。这种感觉,让他十分恼怒。
画轻歌这些日子里,虽然是‘自由的,但是她也极少踏出望月阁。
这日晚上画轻歌醒来,屋子里依旧是黑漆漆的空无一人。她抬了抬有些酸痛的手臂,上面已经布满了狰狞的疤痕。
长期的供血,让她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脸色始终没有什么血色,惨白得让人发慌。
这些日子,她就像是一个负责只供鲜血的机器。但是,今天将是为画轻舞提供鲜血的最后一次。
她紧紧拽住了自己的拳头,起身离开了望月阁。
御书房的烛火还在徐徐燃着,一旁的下人不断的磨着墨。秦淮赋手中拿着奏折,惶惶的烛光映在他满是冷清的脸上。
 
第二十一章:提供鲜血的机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