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戴清云的口气，绝不像是在吓唬他们，小鱼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打起十二分精神，跟在戴清云后面。
可千万别再出什么差错了！她这条小命经不起这么多波折，一个不小心也就香消玉损。
来到一间密室，推开石门，踏入密室里，眼前这一幕让小鱼感到心惊肉跳。
这一眼看过去都是灵神牌位，数量之多，简直让人以为此刻置身于墓地之中。什么情况？地下室竟然摆放着众多的灵神牌位？小鱼暗暗数了一下，差不多有五十多个灵神牌位。
小鱼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凑到卫叔宝身侧，低声问道：“公子，这地方太诡异了。”她现在心里发毛得很。
“大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卫叔宝忍不住率先提出疑问。
“就如你们所看到的这样，这些灵神牌位，都是、都是之前二弟埋进戴府的男人，他们、他们……”
“他们都是你杀的？”这会儿小鱼呆不住了，心直口快，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心急了。
“是，也不是！”戴清云苦涩一笑，摇了摇头，伸手扶住身侧的那一张桌子，在桌子旁坐下，表情很是复杂。
听到这话，小鱼和卫叔宝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很是不解，“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卫叔宝走过去，在戴清云对面径直坐下，坐下后，他转过身朝站在门口的小鱼招招手，示意她也一同过来坐下。
“这些男人是我杀的。”听到这话，欲要走过去的小鱼全身愣在原地，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站着比较安全。
“那你为何又说不是？”抓住重点，卫叔宝锲而不舍的追问。
“那是因为，每次我杀人的时候，都不是现在的我，我、我那时候简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直到杀了人后，我才清醒过来，可已经、已经来不及了，我不想这样子的，我、我……”
戴清云捂着脑袋，拼命地摇晃着头，他一脸痛苦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
“你是说你自己在杀人的过程中，完全没有印象，直到杀了人后才意识到自己犯了无可弥补的错？所以，你心存愧疚，就在这里替那些死去的人立灵神牌位？”沉吟片刻，小鱼边走过去桌子旁拉了张圆凳坐下，边困惑的试问。
“可以这么说。”没想到戴清云反而很诚恳的回答了，他一脸郁卒地看着面前的两人，“甚至我还伤害了清扬，我、我真的无法原谅自己，我也曾想过自行了断，但最后还是下不了手，那个人他不给我死，他、他无时无刻都在盯着我，就连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他都会知道。他、他无所不在……对，他就在这里……”突然，戴清云一副大祸临头的惶恐表情，坐在那儿喃喃自语，他不停地把手攥紧又松开，就像一个神志不清的人在那里胡言乱语一样。
小鱼与卫叔宝两人意味深长地对视一眼，然后转而卫叔宝开声诱导：“你说的他指的是另一个自己吗？”这话一出，戴清云突然回过神来，他猛然抓紧卫叔宝的双手，苦苦哀求道：“我要你们答应我一件事。”声音迫切而真诚。
“你别着急，有话好好说。”卫叔宝轻声安抚他那焦虑的情绪，但反而让他越加焦急万分，“不，我要你亲自答应我，要替我完成这件事。”
执拗不过，卫叔宝只好点头答应，“好，我答应你。到底什么事？”闻言，戴清云这才松开卫叔宝的双手，若释重负地展露笑容，点着头应道：“这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只是小鱼听不懂他的话，追问一句，“大老爷，你到底要我们答应你什么事呢？”
先是温柔的一笑，而后他的脸孔立马阴沉下来，他咬了咬银牙，因异常坚定的语调强调：“如果那个人出现了，如果他想要再次伤害清扬，我要你们在他下手之前杀了他。毫不留情的杀了他！”
闻言，两人微微一怔，杀了那个人岂不是。
“杀了他，你也会死的！”从来没遇过这种情况，听到戴清云的请求后，卫叔宝有点慌神了，更
第152章 懂不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