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欲望到底是何因由了。
在看到苏瑞的表情时,他的忧虑,让他决定去做一件很直接的事情。
斯冠群想听一听,在苏瑞意乱情迷的时候,从她嘴里说出的名字,到底是谁。
他,还是莫梵亚?
在此之前,他不会给她时间思考,不会给她时间准备,她甚至没有作弊的可能,因为,斯冠群会是最严厉的考官。
苏瑞却还没有揣透他的意思,在气呼呼地冲口出了那个问题后,其实她也是有点后悔的,正想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好歹在山顶上,他们才刚刚正式成为未婚夫妻,以后还有一辈子的时候需要彼此沟通,彼此忍受,可是,斯冠群根本不许她开口,她的唇张了张,他已经低下头,狠狠地咬住她。
一切都来得太快,没有征兆,如同度假村里突然旋起的海啸。苏瑞是那么猝不及防,她的呼吸很快被他全部攫走,一直以来,斯冠群在对待苏瑞的态度上,都是克制而隐忍的,唯有这一次,不想给她回神的空间。
他也能轻而易举地让她失去控制。
苏瑞试图挣开他,他让她不能呼吸,心跳都要停止了,整个身体被挤压在斯冠群与座椅之间,与之前的怜惜与温柔不一样,这一次几乎是夹着冰雹的狂风骤雨。
苏瑞吃了一惊,她下意识地并起腿,惊惶地看着斯冠群。斯冠群还是衣冠楚楚的样子,这让苏瑞莫名地想起一个词。
衣冠禽兽。
事实上,她也将这个词说了出来。
斯冠群眸色一深,又是哑然,又是好笑,既然已经禽兽了,他索性连她的衣服也全部解了……
斯冠群俯低一些,一边不遗余力地继续让她意乱,“叫我的名字。”他低语般蛊惑着她。
苏瑞的脸憋得通红,全身不自禁地战栗着,可是,却怎么也不肯遂他的愿,骨子里,苏瑞也是一个倔强到一定地步的女孩,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经别打了,大概是发现了斯冠群这番突然袭击的企图,反正她不开口,就是不开口。
斯冠群简直拿她没办法,他并不强迫,但也绝对没有放弃的意思,每次在她即将动情的时候,他又及时将手拿来,这样的折磨,简直比虐待还要可恶。
苏瑞也恼了,她挣扎着想起身,脚一瞪,居然直接踩到了拉起的手刹。
手刹就这样被直接撞开,斯冠群本来就将车停在山道上,山道的斜坡很是陡峭,汽车因为惯性,一路向山下滑行而去,感觉到汽车的移动,苏瑞惊讶地叫出声来,斯冠群却仿佛没有知觉一样,仍然只是抱着她,任由汽车往山路尽头的悬崖越滑越快。
“叫我的名字。”他不管不问,只是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用不可抗拒的威仪,说:“叫我的名字。”
为什么要咬着唇,为什么一定不肯开口?
苏瑞先还想硬撑,可是,当察觉到汽车的速度越来越快时,她终于吓得叫出声来,“斯冠群,斯冠群。”
斯冠群,你想死啊你!
她简直想打人了。
斯冠群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终于起身,很从容地转过头,在车头冲向悬崖的那一刻,猛地打转方向盘,也拉起了手闸。
等车停稳后,苏瑞还有点惊魂未定,她坐起来,大口地喘息了数次,这才探出车窗看了看:车身与悬崖间只有不足半米的距离,咫尺间深有百尺的悬崖让苏瑞心有余悸,全身都被冷汗所浸泡。
刚才,如果她执意不开口,他真的会和她同归于尽吗?
不过,是因为一个名字?
斯冠群给她的感觉,一向是从容的,运筹帷幄,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没想到,骨子里居然也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她愣了许久,惊了许久,呆了许久,到后来,却突然笑了起来,拍着汽车座椅,前仆后继,笑个不停。
“你是个疯子。”她说。
斯冠群仰躺在座椅上,并未反驳。
这样笑了一通,刚才营造的暧昧与激情早已经被吓到了爪哇国,苏瑞将衣服随意地披在身上,也靠着车窗。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她当然知道斯冠群想要什么样的结果,是的,他做到了。
从此以后,面对他的时候,她绝对不能再想莫梵亚。
他的行为或许真的太过激吧,可如果斯冠群不是那么强势而不计后果,又怎么能够将她从执念的深渊里拉回来呢?
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在鬼门关里转了一圈,两人突然都恢复了平静,车厢里一阵沉默。
唯有晚风吹过山林,传来树叶的簌簌声。
苏瑞又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想起刚才的迷乱,她脸色一红,然后,竟然很好心情地与他拉起了家常。
“聊会天吧。”她说。
“嗯,聊什么?”
“随便,譬如,你喜欢吃什么菜,喜欢什么颜色,你的生日,你的星座。”苏瑞突然对他产生了莫大的兴趣,她急于知道他的一切。
“咖喱,黑色,七月三十,狮子座。”他的回答简直又简短又无趣。
苏瑞却并不气馁,只是瞎聊而已,无所谓语气或者长短。
他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话来,斯冠群的回答一向直接,可是,却极配合。
苏瑞突然又想笑了。
悬崖边,衣衫不整,爱意未散,两个奇怪的男女,却说着最普通的话题。
在说到各自的家庭成员时,斯冠群道:“我没有家人。只有一个侄子,当然,以后你的家人也就是我的家人。”
第124章:纠结and殉情?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