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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医者难自医[2/2页]

治愈我的障碍症男友 浅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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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柳眉,34周岁。已婚,一儿一女。”
      “你儿子多大了?”等她歇下来喝水时,阮溪问道。
      “七岁”
      “女儿呢?”
      “12岁。”
      “都不小了,你怎么没有找份工作?”阮溪问道。
      “家里事情太多,我每天要给孩子做饭,还要送儿子上学,放学也要接孩子。还有做家务,还有给老公做饭。”女人又开始喋喋不休。
      “他不是不回家吃饭吗?”阮溪打断她。
      “可是,作为一个女人这些都是应该做的。”女人反驳。
      “谁规定女人一定要做这些?”阮溪认真的看着他,“他不吃你就不做好了,出去找一份工作,孩子暂时让父母帮忙接送,如果父母没空,让你老公接送。”
      “这样他不是更不回家了?”女人疑惑的看着阮溪。
      阮溪反问道:“你守在家里他就回去吗?”
      女人沉默了。
      “回去后去网上找一份附近的工作,告诉你老公,你要去上班了,家里的家务两个人共同承担,孩子他也要帮忙接一下。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你先去上班。”阮溪关上电脑。
      咨询时间到。
      送走女人,阮溪揉了揉太阳穴,心理咨询面对更多的都是家长里短的小事,还有工作上的压力。
      这让阮溪觉得这份工作没有挑战性。
      她更喜欢张念溪这类患者,每一次咨询都是一次挑战,而不是琐碎的八卦。
      一周的时间在琐碎的心理咨询中也渐渐熬了过去。
      周六的早上,阮溪苦着脸按掉了手机闹钟,又到了给李思齐做心理咨询的时间了。
      每到这个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的世界一片黑暗,一双腿真的是靠着意志力才勉强迈的出去。
      起床来到卫生间洗簌,阮溪习惯性的将水龙头放到最大,伸手接了一捧水,刚准备洗脸,卫生间门上便传来咚咚作响的声音。
      “水放这么大干什么?水费不要钱吗?”阮妈妈扯着嗓子吼道。
      烦躁的话语隐约带着愤怒的恨意传入阮溪的耳朵,鼓动着阮溪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了起来。
      她关掉水龙头,无奈d的堵上洗脸池的防水塞,接了小半盆水。胡乱的洗了把脸。
      刚打开门,阮妈妈便沉着脸走了进来,阮溪没有说话,来到房间换衣服。
      那边又传来阮妈妈生气的嘟囔声:“洗个脸接这么多水,都可以养鱼了,每个月水费这么贵,都不知道节省点,钱都是大风刮来的么?”
      “妈,下个月我会多给你点生活费的。”阮溪有些无奈,貌似妈妈的躁郁症又犯了。
      “谁稀罕你的生活费了吗?挣点破钱就了不起了?”阮妈妈生气的将卫生间的拖把摔的噼里啪啦。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阮溪换好衣服,心情愈发的低落。
      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调试好心情,拿起床头柜上的挎包朝门外走去。
      “妈,我去加班了,你在家记得按时喝药。”阮溪推开门,阮妈妈从卫生间探出头,满脸怒火,“哪个有病?我明明好好的,总是让我吃药,你巴不得我病死好了,天天加班加班,也不知道到底去哪里疯了。”
      看着愈发竭斯底里的妈妈,阮溪连忙关上门。医者难自医。
      阮溪和妈妈相依为命十几年,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去窥探妈妈的内心,进行心理咨询。
      她一边下楼一边给蓝婷打了通电话,想要拜托她抽空给妈妈做心理咨询。
      谁知蓝婷沉默半天说:“这件事情周一上班时,我和你慢慢说。”

第二十章 医者难自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