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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安知闲端着茶杯,愣在当场,林晏清看的好笑,倒是第一次见这孩子失态模样。
  “怎么是这幅样子?”
  安知闲回神,意识到失态,忙喝茶掩饰。
  一杯茶饮尽,也调整好心态,也是第一次没喝出茶中滋味……
  “让太傅见笑了,突闻此事,晚辈只觉惶恐。晚辈只是一介商人,怎敢高攀您孙女。”
  林晏清叹道:“你知我从未芥蒂过身份地位,就莫要再跟我说这种话。以你的才智,若说高攀,也是我那孙女高攀了你。”
  安知闲腹诽道:您怕是还不知道您那宝贝孙女,真正的能耐……
  “婉蓉的身世你也知晓,是个苦命孩子,嫡母不慈她爹从未护过她,这些年都养在她祖母身边,虽不是嫡女,胆子也小了些,却胜在品行端正,温婉娴淑……”
  听到此处,安知闲那不受控的心跳,陡然就开始平静了下来,原来不是她啊……
  林晏清正说着孙女的优点,却见安知闲忽而低落了下去,忙止住了话头:
  “今日之言确属唐突,你有顾虑也是应该。”
  安知闲恢复到,平日谦逊的笑脸模样:
  “太傅能私下同晚辈说这些,可见心中并未把晚辈当外人。晚辈并非对婉蓉小姐的身世心有芥蒂,是自知身分从未肖想过,您突然说起,总得让晚辈考虑考虑。”
  见林晏清点头,安知闲继续道:
  “婚姻大事关乎一生,对女子而言更为重要,自该慎之又慎。晚辈自小由叔父带大,现如今叔父远在漳州未归,晚辈也不好自己

太傅说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