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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疑他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呢?
      这下轮到李长策愣了,“呵,你以为你是谁……”
      沈清棠渐渐了解他的性子,他一直是那种分明在意,却还强装着的傲娇小狗类型。
      她忍着后脖子被他拽的生疼,小声委屈道,“你不在乎的话,根本没必要来问我,也根本没必要这般生气。”
      “李长策,我说过我没了两年前的记忆,一时间无法接受跟你做夫妻的局面,可你却步步相逼,我又惧你,生怕自己不如你的意,便会被你剥皮扒骨吃干抹净。”
      “我怕疼,也不喜欢被勉强。”
      “前面那些做戏的手段都是我临时想出来躲你的。”
      “我承认,我这样做不对。”
      沈清棠顿了顿,叹了口气,“该说的我都说了,如何处置悉听尊便。”
      “你倒是坦诚。”
      李长策眼底的寒渐渐褪去,胸口闷闷的,压着一块大石头般。
      方才第一句来看,沈清棠对他那两年的‘照顾深信不疑,到底还是刺痛了他。
      若是论谁被骗得更惨,那个人自然不是他。
      如此想来,该心虚的是他才对。
      “但是有一点,你说我全骗你的,那也不对,在船上说的那席话,我是认真的。”
      “我打心里想为你分担那份沉重,这不假。”
      “如果你不信,大可剖出我的心看一看。”
      沈清棠的声音弱了下去,悲哀的同时还有一丝生气。
      她感到后脖子的力道松了许多,气氛缓和下来。
      “你以为我不敢?”
      李长策侧脸,移开在她脸上的视线。
      哼!死傲娇!
      沈清棠唇边泛起得逞的笑,继续佯装委屈:
      “李长策,我这个人很慢热的,需要耐心才能走进来,你别再横冲直撞了,我真的受不了。”
      她把对方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来,缓缓握住,嘴巴上诱哄道。
      李长策垂眸瞧她,语气不屑,“跟阿兄那般,你就喜欢了?”
      沈清棠:!!
      怎么又提到江行简了,这家伙怎么连逝去之人的醋也要吃?
      对了,那个玉坠他应该不知道是江行简的吧?
      若是知道了,岂不是白稳住他了?
      她下意识的缩了另一只手。
      殊不知,她这藏匿的动作被李长策尽收眼底。
      李长策将她放倒在床上,抚着她的脸不许她乱动,“卿卿,难道你不该补偿我吗?”
      他的心情因她而变得忽上忽下的,心里的头憋得.火都快装不下了!
      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她。
      他低头吻.她脸颊,唇,脖子。
      她穿得本就单薄,细带一开就能露出里面的小衣,娇嫩的肌肤被他的炙.热的掌心一寸寸的熨烫,酥.麻的感觉直窜她后脑。
      沈清棠死死抿着唇,到底还是忍不住吟出声来。
      这家伙简直是熟练得不行,甚至玩.弄的手法都令她羞耻得说不出话来。
      偏她另一只手里还攥着东西,那温润的玉坠提醒着她该护住心牢。
      此刻想拒绝,却又心虚不已。
      “李长策,改天吧?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又是这个理由,卿卿就没别的新鲜点的说辞?”
      青年的衣衫早就撩开,露出的肌肉线条贴在她不着寸缕的肌肤上,他的手背鼓起狰狞的经络,在她的软腰上游走,意犹未尽,欲念灼人。
      “我真的难受。”
      迎着昏黄的烛光,可以见到沈清棠脸红,脖子红,锁骨之下刺字殷红,她额头上渗出点点汗珠,打湿了她鬓边的乌发,美得动容,可怜。
      李长策停下动作,匍匐在她身上,粗重的呼吸洒在她耳畔,“能有我难受?”
      他意有所指,她羞愤欲死。

第20章 补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