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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眼里出西施[1/2页]

相爷如此傲娇 绯浅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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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是觉得她长得好看,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
      如果对方不是楼澈之的父亲,花念奴发誓自己绝对不会搭理这么一个怪异的老头,不知道为什么,她越看楼澈之的父亲越觉得奇怪,不只是他打扮上的奇怪,而是给她的感觉,整个人都是阴阴沉沉的。
      “喜欢谁是我的事情,如果你没有别的事,还是早些回去吧。”
      花念奴送客的意思很明显,她相信不只是她自己,楼澈之应该也并不希望他父亲在这里逗留时间长了。
      楼澈之没有说话,甚至连神情都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显然也是很认同花念奴说的话。
      “兔崽子,越来越不把你老子我放在眼里了,我是你的犯人不成,天天要我待在府中不能出门,这段时间,居然还安排了人守在府外,害我出入都不方便,憋都快憋死了。这丞相府我还来不得不成,这才待了多长时间就赶我!如果当初早知道你会这么对我,真不如将你给溺死完了。”
      楼言行狠狠地瞪着花念奴,眼神阴狠,那样的眼神,说话的语气,竟像是对他口中的儿子楼澈之恨之入骨一般,这样的感觉让花念奴不寒而栗,她的身体都有些发颤,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爹,她将目光放到楼澈之的身上,在心里产生了怀疑,外面对楼澈之的身世,向来都是认为他是父母双亡的孤儿,从未有过任何关于他父亲的事情,楼澈之到底是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中长大的?
      楼澈之的神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显然对楼言行这样的举动话语习惯了,只不过无人注意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霾。
      花念奴被楼言行的话惊住,愣了一会儿没有说话,她并不知道楼澈之父子二人平日中实际的相处模式,只是凭感觉可以得知,楼澈之对他的父亲,并不亲近,却也不会忽略,上次太后纳兰敏赏赐的珠宝珍玩,楼澈之吩咐送给楼言行的不是小数目。可是刚刚楼言行的话里,分明对楼澈之都是不满,楼澈之居然将他的父亲看守在了一个别院,不让他父亲自由进出,花念奴心里的疑惑很深,可是现在这样的时机,压根不是弄明白的时候。
      “老太爷,您这么说实在是太伤相爷的心了,您身体不好,别院环境清幽适合让您养病静心,至于守在府外的那些人,他们的命令不过是保护您的安全罢了。如果他们真的是看守您的人,您觉得您能出来的这么顺利吗?”
      一直在边上安静站着的老管家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他上前扶着楼言行,将他带到椅子上休息,语气无奈地劝解道。
      这么多年了,他是亲眼看着楼澈之,从少年成长为现在权倾朝野的丞相,外人看不到他吃了多少苦,可是他一直在他的身边,自然知道他的不容易。
      老太爷对相爷,不是没有疼爱的,只不过他自己心里也苦,日积月累地在心里积压着,最后转变成为现在这副模样,也导致了他们父子二人目前这种局面。
      “在这边待的时间久了,你是不是都忘了你原本的主子是谁了是不是。”
      楼言行被这么一番指责,却丝毫没有对老管家动怒的意思,只是阴阳怪气地呵斥了两句。
      “您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过来是担心相爷,真到了这里了,您又装作惹事,这是何苦呢,每次和相爷相见,除了争吵还是争吵,相爷都是快三十的人了,您年纪也不小了,这相处方式还是和以前一样。”
      老管家看了看楼言行和楼澈之两人,神情很是无奈,一个是他跟随了多年的主子,另一个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并不希望看着这两人这样的相处方式。
      “我可没关心这个臭小子……”
      楼言行冷哼一声,白了花念奴一眼,花念奴平白替楼澈之又是挨骂又是接白眼,表面虽然还能做到不动声色,可心里却是苦哈哈的,她默默地看了一眼楼澈之,眼神不言而喻。
      却看到楼澈之仍是神色冷淡地也在看着她,只眼里多了几分笑意,花念奴不禁揉了揉眼,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再看去时,楼澈之已经扭过了头去。
      “难道是我看错了?”
      花念奴有些疑惑地想。
      “行了行了,你们不欢迎我,我也懒得在这里多待,只不过临走之前我得说明白一个事儿,虽然你年纪不小了,可也不能饥不择食,居然将自己的标准降的这么低,居然找这样一个女人,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答应的,我可不想我楼言行的孙子,从这样一个女人的肚子里出来……”
      楼言行的声音渐行渐远,直到最后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老管家去门外送人,左木也跟着出去了,偌大的客厅了,只剩下了楼澈之和花念奴两人。
      “他向来都是如此,你无需介意。”
      楼澈之看着花念奴,难得开口安抚了一句。
      花念奴的脸色并不好看,她看了一眼楼澈之,点了点头,“奴婢自然是不介意的。”
      才怪,她非常非常介意,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立刻和楼澈之换回身来,从此再也不牵扯一起。
      “老太爷说的自然是对的,奴婢相貌一般,才学一般,出身一般,哪里哪里都一般,这样的我,自然是无法和相爷在一起的,所以从一开始,奴婢就很有自知之明,像我这样的人,压根配不上相爷。”
      楼澈之自然能够察觉得到她语气中的愤懑之意,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往前走了几步,错开花念奴的身体之时,他缓缓地停了脚步,“如果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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