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楼已经关了几天了,除了一开始的焦虑,这几天里,因为洛红颜在,所以大家慢慢放下了自己的焦虑,各自回房等待着案情的破解。
虽然嵩山王是在凤栖楼中死亡,可不论是现场还是他身上的伤痕,都只能表明嵩山王和他的侍女是自杀,所以凤栖楼中人只是被当做了怀疑的对象,只被限制了下船的自由。
至于船上人生活起居的物品需求,莫说没有花念奴在楼澈之身边,便是依靠着洛红颜她们自己,也一样不会让自己饿着肚子,顺天府中的人,除了监视她们之外,也承担了购买这些东西。
所以这么几日下来,姑娘们不用接客,每日除了睡就是吃,身子都疲软了几分,难得偷闲,白日里甚至还会三三两两的凑到一起打牌。
看着楼里姐妹们如此,洛红颜的心也放了下来。
“唉,很你们说个事,刚刚我去拿前两日定的胭脂水粉,听顺天府的人说,李若水失踪了,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居然就这么在眼皮子底下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真是奇怪。”
“失踪?呵,她永远消失才好,真不知道她脑子是不是有毛病,无缘无故非得比什么比,嵩山王也是,偏偏挑这个时候来凑热闹,还死在咱们凤栖楼,姐妹们啥都没有干,现在成冤大头了。”
“就是啊,不过这个李若水,失踪的也太不是时候了,按理来说,凤栖楼被关,一场比试又让她的回芳阁名声大噪,正常而言,回芳阁现在应该客人并不少才对。”
“谁知道呢,你们说,嵩山王该不会是她杀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个姑娘围着桌子讨论着八卦,听到这样的言论都是哈哈大笑,楼上下来的洛红颜却是一脸严肃的神情,沉思了一会儿,便转身回了楼上。
因为亲眼见到了嵩山王的死状,这几日牡丹的状态都不好,吃喝都在房中,不肯出房门一步,洛红颜进门的时候,牡丹正靠在窗边,看着窗外发呆。
牡丹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消瘦了许多,穿着一袭纱裙,微风一吹,纤细的身体看起来分外引人心疼。
“又只吃了一点儿?”
桌子上的饭菜还未收起来,如今凤栖楼被封,她们的饭菜自然比不上以往丰盛,可是荤素搭配,色香味依然俱全,只是可惜主人没有吃它们的欲望,饭菜只是被简单吃了几口,基本原封不动地放在了那里。
“没有胃口,不想吃。”
牡丹回过头来,扬起一个有些疲惫的笑来,吩咐婢女将饭菜收了下去。
“你这样可不行,总不能不吃饭啊,嵩山王的死与你无关,你又何必耿耿于怀,连饭都吃不下去。”
洛红颜担忧的神色并不作伪,且不说牡丹是凤栖楼的台柱子,是她赚钱的摇钱树,再者而言,楼里的这些姑娘们,她们长年累月地在一起,彼此已经算是家人了。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洛红颜对牡丹这样的情况就越发焦急。
“红颜姐,这是我第一次直接面对死亡。”
牡丹语气淡淡地道,只是眼中有着明显的寂寥,“我比任何人都知道,嵩山王的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可我心里依旧不舒服。”
她对嵩山王并没有太深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洛红颜让她去接近嵩山王,不过嵩山王此人,虽然行事作风有些异于常人,可是他品行还是非常好的,这样的一个人,突然惨死在她面前,牡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李若水失踪了。”
洛红颜的手敲击着桌子,眼里有狠厉一闪而过。
“李若水失踪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牡丹惊讶地问道。
“就这一两日的事情,哼,顺天府的人也不是饭桶,嵩山王被害,你以为只和我们凤栖楼有关,回芳阁自然也逃不了干系,只不过现在李若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倒是奇怪的很。”
洛红颜站起身来,向窗边走去,窗外便是护城河,如今是傍晚时分,河中一大片的花船已经亮起了灯,洛红颜的神色在灯光中变得晦暗不明。
身后的牡丹无声地叹了口气,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神幽深……
安平侯府,自从西夏使者在宫中公然求娶云阳公主之后,府中的气氛便很是紧张,主子不高兴,底下的奴才们自然不敢多言,生怕自己的一举一动有了过失,惹得主子烦心。
“大少爷,您就别喝了,这个时候,侯爷和夫人还有二公子都忧心着呢,若是让侯爷看到您此刻在房中喝酒,定然会生气的。”
谢从云的侍妾一边往谢从云的杯中倒满酒,一边神色关切地劝慰道。
谢从云神色冷峻,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捏着酒杯神色复杂,最后他将杯子放在桌上,苦笑了两声,“你出去吧。”
侍妾犹豫了一会儿,可是谢从云的神色实在难看,她不敢多待,便听话地退了出去。
良
如此关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