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董寅讲课,让其讨论,穿插举例,那本是用来尽量让众人理解自己所讲的白话,到了千人耳中,反倒成了“生动有趣”四字。
众人哪管算学文学,千人将董寅围得是里三圈外三圈。
若说董寅之前,书院先生无人如此授课,天下无人如此授课,也不为过。
只是高铭修和孟圣人二人却并未跟随众人,而是并站在茶舍门口,董寅手中有孟圣人的手杖,二人倒也不怕听不清。
“铭修以为,董小友才识如何?”孟圣人目光深邃地看着广场中心的董寅,满面春光地问道。
“董小友...论文,三首诗词,铭修不如,论其口中算学,铭修也不如,论授课之道,铭修不敢苟同。”高铭修也同样看着广场中心正在为众青白衫解惑的董寅。
“知道他是董寅了?”孟圣人不转目光问道。
“如此才识,学院中铭修从未见过,又姓董之人,铭修以为,现在天下应不会再有二人。”高铭修回道。
“哈哈,铭修,保守啦。”孟圣人哼哼笑道,随后往广场上溜达了几步。
高铭修见此,立马随行。
“铭修不知什么保守了?难道现世还有第二位董性才子?”高铭修问道。
“那老夫倒不知,老夫说的是铭修的“现在天下”四字保守了,哈哈。”孟圣人便走便仰天而笑。
这仰天看见得是天上明月...亦或者是儒道的未来。
“现在天下...”高铭修跟上孟圣人,嘴里念叨着这四个字。
“可惜...”
“孟先生可惜什么?”
“可惜我没见过董小友口中的恩师,那应是哪般天人,才会有如此之才,若是能跟随其师,学之一二,也算此生不枉了。”
......
“董兄,今日谢谢你了。”墨子幕搭着董寅的胳膊,两人走在回董寅宅子的路上。
也不知是多晚,只是明月高悬,应该已经是深夜了。
“子幕。”只见董寅低着头,有气无力地说着话。
“怎么了董兄?”子幕问道。
“若是,今年年辩再输,儒家会怎么样?”董寅突然抬起并侧过头问道。
“董兄...你感觉到了...”子幕惊讶,但随后立马换了不如人意的面容。
“既称我为恩人,千人若是以孟圣人之名而来,那知董寅所讲并非儒学,为何千人无一人离去,这一点,董寅还是看得出的。”董寅呲着牙笑着说道。
说着这一点,董寅也想起了自己今日下午吃馄饨时,那名连叹三声气的男子。
子幕搭着董寅,便走便将头抬起,看着深黑的天空,一轮弯月散发出淡淡的银光,没有云雾的遮挡,于是显得愈发明亮。
一排排红砖瓦房错落在穿街小巷,房屋内的灯光早已经全部熄灭,只留道道银色的月光映在瓦片上,波光粼粼中带了几分幽蓝。
“若是今年再输...书院或许...将会不复存在...”子幕缓缓说道。
第20章“现在天下”四字,保守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