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说完后，泉泉好久没有出声。
它一直不耐烦跟人类打交道，明明孱弱的如同蝼蚁，却心眼巨多。
然而，关系到二井，也只能耐着性子应付，“所以，你究竟想怎么样？”
“首先，别教二井这些乱七八糟的，它的寿命很长，有的是时间成长。”
“其次，我想知道服用灵泉有什么弊端。”
“最后，我希望你能记住客随主便这四个字。”
对于泉泉，苏禾是真没啥要求。
二井需要的能量，不用自己说泉泉也会主动输送，压根不需要她多管闲事。
“我没有教它乱七八糟的，”泉泉很坚持，“只是告诉它一点必备的人情世故。”
“可你们并不是人！”
闻言，泉泉皱起眉头，好像被这个问题难住。
“似乎确实没必要，”它若有所思地开口，“人类虽然狡诈，却太过弱小，生命更是只有短短百年，犯不着跟你们较真。”
呵呵……
苏禾忍不住吐槽。
当着自己的面埋汰人类，真的好吗？
自己都搞不清人情世故，竟然还敢教二井，不怕越教越傻？
“没有埋汰人类，只是实话实说，我沉眠一次的时间都不止百年。”
“你又读取我的心声？”
“不是故意的，你的情绪太过强烈，已经向周围散发。”
“算了，”察觉到泉泉情商过低，苏禾没再揪住这个问题不放，“言归正传，灵泉水的代价是什么？”
“气运和功德，”泉泉没有隐瞒，“世间所有的事都要遵寻因果，想得到某些东西必然要付出一些代价。”
“夏宛的气运很惊人？”
“以前是，后来做错了很多事，受到反噬，现在只比普通人强一点，勉强吃喝不愁。”
闻言，苏禾快速整理自己的思绪。
前世，夏宛一路高歌，其实应该不是没消耗气运，而是做出了某些事得到了气运，大体上达到收支平衡。
而这辈子，接连遇挫后，性格越发偏激，以至于并没有像上辈子那样一门心思证明自己，反而致力于打压别人获得快感。
再加上无所顾忌的滥用灵泉，故而，才会成被反噬的这么彻底。
“你想的没错，”泉泉肯定了苏禾的猜测，“其实每个时代，都有那么一两个气运滔天的人，夏宛的命格是先苦后贵，本来可以过得很好，却偏偏贪心不足。”
顿一下，泉泉的声音多了几分唏嘘，“越是聪明的人，越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然而，普通而平凡芸芸众生，才是你们人类的根基。”
这话，苏禾不置可否。
她这人一向务实，从来不考虑这些假大虚空的问题。
“你给二井提供能量，是不是也要消耗气运？”
“不会，我的就是它的，只要它高兴。”
“最后一个问题，”苏禾不想再吃狗粮，“你为何要收集气运和功德？”
“规则限制，”泉泉一向没有起伏的声音变得郁闷，“它只允许对天地有益的存在。”
“原来如此！”
不得不说，这个回答很让人意外，也让人微微松一口气。
“人类，你在幸灾乐祸？”
“绝对没有，”苏禾想也不想否认，“我只是想到要过年，心里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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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回村过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