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可以近水楼台,先把自己磕的cp凑一对的呀!
在心底嗷嗷叫唤着的苏景宁,完全没有发现,从她刚刚说出那番话之后,宁翘就陷入了一种沉默之中。
其实,她若是没有陷入自我脑补无法自拔的话,她还能发现,此刻的宁翘先是诧异的挑了挑眉之后,随即就对着她露出了一种,貌似是父母看到孩子出息以后的那种笑来。
宁翘倒是怎么也没想到,在她和苏叔看来,就跟娇养在园子里的精贵牡丹一样,他们心里不谙世事的幺幺,居然会说出这番话来。
虽然,这话但凡是从商之人,那都是想的出来,理解得了的,可是这样的话,从幺幺口中说出,那真的很难让她不惊讶啊。
宁翘伸手摸摸苏景宁头顶的小辫儿,也是细细思考了一下她刚刚所说的理由。
现在的她,根本不会再去想贺子山这个人,值不值得宁记投入,只冲着这要求是苏景宁提出来的,她都会义无反顾地支持她。
见着苏景宁被她顺了顺毛之后,开心地冲荭雯招呼了一声,就带着她的小兔子回房去了。
宁翘掸了掸衣袖,整了整衣襟,大步朝着仍旧垂头丧气的贺子山走了过去。
“贺郎君,还请跟我前往书房一叙!”
贺子山自从发现举荐信不见之后,眼前就一阵阵发黑,此时的他,已经是身无分文了。
原本他前往书院的盘缠,就是先生和左右乡邻一起凑出来的,先生还在信里,拜托鹭清书院的院长,给他一个勤工俭学的机会。
结果,他现在居然犯了这样一个糊涂,他到底该如何面对先生,还有父老乡亲们啊!
越想越懊恼的贺子山,恨不得以头抢地,直接了却这条糊涂命才好。
若不是顾及现在还在宁郎君家,不想因为他这起子破事,给这位心善的郎君带来麻烦,贺子山只怕都不会等到回蓬汀镇,直接就会找条河跳进去了才是。
这会子视线之内,陡然出现一双黑色面子的鹿皮靴子,他也没法思考宁郎君找他是有什么事情,只是站起身来,犹如行尸走肉一般跟在了他的身后。
待到进了书房,宁翘示意侍女备上茗茶,糕点之后,就挥手让他们退了出去。
她坐到贺子山身侧,将蒸腾着热气的茗茶往他手边推了推,轻声劝道。
“贺郎君,喝口热茶暖暖吧,已成定局的事情,再过多沉溺其中的话,也是无用的。”
贺子山宛若木偶一般,捧起手旁的茗茶,原以为自己能够伪装好情绪,却在茶盏入手的一瞬间,那双手就自顾自的哆嗦个不停。
无论他如何想要让这双手停下,都没能顺意。
茶盏在他的掌心之中,随着他的动作,里头的茶汤,甚至还沿着盖子,倾洒了出来。
宁翘见着他被茶汤烫得泛了红的手背,不免再次叹了口气,探起身来,将贺子山手中的茶盏径直给取了下来。
而后,又是掏出一方帕子放入贺子山手中,示意他赶紧擦一擦。
沉吟片刻之后,宁翘有条不紊的,将刚刚她已经做好的决定,对着贺子山一一说了出来。
第18章 真真儿是好难抉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