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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最近咳得还是厉害,头疼也喊了好几次。”佣人抓紧时间陈(告)述(状)。
      华酒点点头便直接去了三楼,书房门敲响三声,也不回应,便径自推门进去。
      里面的人对华酒的到来早就习以为常,这么多年了,外人都知道全靠华医生吊着他一条命。
      华酒凝眸仔细看了看眼前人的脸色:“手。”
      探脉了一会儿,华酒眉心微微舒展,又从随身包里摸出一包银针,眼前人不等他吩咐已经自顾自撩起裤管,底下的腿并非外人以为的细瘦羸弱,反倒隐隐透出紧致有力的肌肉线条,不过的确是不见天日的白。
      腿上扎好针后,便是头部和腰侧。
      “再将养一阵子。”华酒收针,“药我已经给你换了,先喝着玩吧,不苦。”
      封绝“嗯”了一声,想了想道:“人已经接回来了,你去看看,在二楼。”
      华酒露出些诧异:“活的?”不是说落水一直昏迷不醒吗,还真是命大。
      封绝睨他一眼没说话。
      华酒:“好。你不要乱动,我等下回来取针。”
      二楼的房间,不用问也知道是离某人最远的那一间。
      华酒敲响房门,驻足等了等,里面没有动静。再要抬手敲门,又听得一声“喵呜”,这整个封家只有一只猫可以大摇大摆横行霸道。
      他抬手将房门拧开,而后是一声轻巧落地的声音,雪球在地上伸了个懒腰,抬头睨了他一样,然后踱着猫步不紧不慢出了房门。
      这就稀奇了,雪球在这里,似乎还是美美睡了一大觉的样子。
      房间里的窗户开了半掌宽,亚麻灰的窗帘随风摆动。
      床上人陷在松软的床褥里,纤瘦的身形几乎隐形不存在,只余一个脑袋露在外面,面色惨白唇色尽失,像是一只随时会凋零的花。
      华酒行医这么多年,江湖上他的传言不少,倒不是浪得虚名。他们家这一脉,有少数人天生敏锐,能感受他的命数和生机。
      像眼前的人,他几乎看一眼便觉得是命数将至的寒凉。
      花期快到了。
      他在离床几步远外又喊了声:“娇铃兰小姐?”
      意料中的没有回应,他上前轻轻将她手腕捏住查看一番,而后捏住下颌查看她口舌,又取了针探了探虚实后,轻叹一口气,这状况倒是跟他初见某煞神时不相上下的糟糕。
      这也算是一种孽缘吧?
      -
      回到书房。
      “非常糟。”华酒直言不讳,“至多不过五天。”
      封绝摩挲着手上的戒指,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没有话。
      “要不要救?”华酒不是什么善心泛滥的人,也不是很有耐心的人。
      “……先拖到婚礼。”不是她也会是别人,倒要看看若成婚还会有什么意外。
      只是拖?那倒好办,要治愈却很是要费一番功夫,不会比治好眼前的人简单。
      华酒手上熟练地开始取针,取完准备起身离开,又听某人声音不咸不淡地响起:“良药苦口,药一定是足够苦吧?”
      华酒回身看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特意要他将药调得很苦?<

第4章 良药要苦口[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