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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酒看完,便上三楼例行给人扎针去了。
      只是,到了书房门敲响房门,推门进去后竟然没有人。
      他又去了卧室,将三楼所有房间看过了,都没有人。
      他下楼问佣人:“你们少爷呢?”
      佣人小心指了指楼梯:“少爷,应该是去地下室了。”
      每次少爷去地下室都是心情不太好的时候,而且会把自己关在里面很久不出来。佣人有些忐忑,不知道这次又要在里面待多久。
      地下室以前是少爷的玩具房儿童房,长大以后被改造成收藏陈列室和
      健身房。只是只有极少数人被允许进入,指纹、密码、钥匙层层锁住房间,不让人窥视。
      华酒步行下楼,指纹、密码、钥匙将门一层层打开,里面老电影的声音传来,男人陷在沙发里,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电影画面,像是在看,又像是没看,双眸没有平常见的冷漠疏离,反而有些空洞茫然。
      华酒也是抬眼看了一下,便摸出针直奔主题:“来吧。”
      他捏着针见眼前的男人没有半点反应,他想了想便将针又收了回去:“不扎吗?那药我再给你重新调过?”
      男人眼眸终于转动看向他:“我还有多久能好?”
      华酒琢磨着他这话里的意思,想了想道:“按寻常医生的标准,你现在就已经好了。”不过是他追求完美,觉得能调理就再调理一阵子,“其他的你自己定夺,我没有意见。”
      比如他希望自己具体什么时候看起来大好了,那就是他要决定的事。
      见对面只是沉默,华酒又觉得病人的意见要听取一下,想了想又问:“你有觉得还有哪里不好吗?”一个完美的医生,谦虚谨慎一点也没什么。
      封绝摇了摇头,半晌又指了指脑袋。除了偶尔的头疼,其他不适他几乎感觉不出来了。
      华酒上前,不再询问意见:“那头再一个月。”
      而后不由分说熟练地扎好,又拿出手机在旁边坐下,看起最新的医疗新闻报道和各类文献。等时间一到收了针,又掐着时间看看差不多才准备要走。
      他起身脚步还是顿住了:“你就不问问我那小姑娘什么情况?”
      封绝抬眸没有说话,但眼神里似乎在说“为什么要问”。
      华酒眸光闪了闪,表情有些遗憾:“本来以为她撑到婚礼没问题,只是今天突然,恐怕——”
      他特意停住,刻意想传达的意思却已经传达到了,那个姑娘已经不行了。
      华酒等了一会儿,并没有等到什么意料之外的反应,男人还是常年冷淡漠然的神色:“是吗,那老爷子又要忙上一阵子了。”为了他的第九任未婚妻,甚至第十任?
      从一开始的婚事都是老爷子一手安排,直到今天,他都只是冷漠得像旁观者一样看着,仿佛那根本不是他的婚事。
      婚姻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华酒走到门口,垂眸继续道:“——恐怕……我要调整一下药方,稍微多费一点功夫她才会好起来。”
      “……”男人凝眉,“华医生,最近也太闲了吗?”
      华酒不再理会他出了房间,心头长叹一口气,大概是最近太平静了吧,希望不是什么暴风雨前的宁静。
      二楼房间陷入昏睡的少女却一直睡得

第8章 谁哒哒的马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