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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误的。”
      华酒微笑,“至于睡眠问题,您放心,我等下再给她扎几针,保证一夜无梦睡得香甜。”
      “那……那行吧。”桂婶无奈,冲小可怜使眼色,她尽力了哈。
      “还要多几针?”少女两眼漆黑,躺倒,算了,来吧。
      第二天大清早,娇铃兰就被桂婶挖了起来。
      她看看外面朦朦胧胧的山色:“这么早吗,天都还没亮呢?”
      桂婶端了一盘香料进来催促她去泡水洗澡,她盯着那些圆滚滚又多棱角的东西觉得有些眼熟:“桂婶,这真的不是炖肉的大料吗?”
      桂婶催促:“都有,这边的习俗,驱邪保平安的。你快一点噢,我去把衣服拿来。”
      哈?
      她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流程,以为就是穿穿婚纱去走个程序就完事了,怎么地方传统的那一套好像也要弄?
      她努力睁开眼睛,拿着东西去浴室,镜子里的人睡眼惺忪得很迷离。
      啧,想来睡眠是个体感知问题哈,华医生的针让她好睡是好睡了,可睡起来感觉不够就是不够。
      她一手握拳举了举——加油打工人,上班最后一天哈!
      桂婶说要泡个十分钟的,她进去泡着估摸着时间,闻了闻自己胳膊,觉得有些腌入味了,这才晃了晃脑袋起身。
      她挺住了没有在浴缸里睡过去,很棒!
      想着等下要换新衣服,她干脆就裹了张浴巾,打算在浴室里先吹干头发。
      然而,毫无征兆地——
      “咔、咔、咔嚓——”
      浴室门忽然被从外面打开,娇铃兰慌忙转身间却不小心扭了一下脚,伴随着一声尖叫“哐啷——”一声摔了个屁股墩。
      手里的吹风机线连带着洗漱台乱七八糟的东西,“叮铃哐啷——”地摔了一地,动静着实不小。
      够着门把手跳下来的的肇事喵一脸无辜,喵呜?
      【人类这么惊讶做什么?】
      她这是惊讶吗,她是惊吓!
      然而下一瞬,不等她起身,一个绝不可能出现的身影忽然出现在浴室门口。
      男人坐在轮椅上与她四目相对。
      而她,摔得四仰八叉,衣衫不整——哦,她没有衣服——一条浴巾欲遮不遮的挂在她身上,摇摇欲坠。
      旁边的地面一片狼藉。
      窒息。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她,实在想不出现在有什么不尴尬,且能优雅起身的方法。
      于是她努力镇定:“封绝哥哥,有什么事吗?”
      男人紧盯着眼前的人眸光深深,确认她应该只是摔倒没有什么事后,沉默着刚要转身——
      “噢哟,少爷你怎么来了?”拿着衣服的桂婶连忙上前,“不行的,今天你们不能提前见面的。”
      桂婶将本就准备离开的人推了出去,嘴上还念叨出声:“新郎不能这么猴急的。”
      男人眸光又黑了一层,算账小本本再加一笔。
      他深呼吸又深呼吸,压下纷乱起伏的情绪——算了,以后再收拾她。
      咔——咔、咔嗒。
      身后的房门干脆利落地被人关上又反锁。
      整个推人+锁门的动作行云流水,桂·身手不凡·婶丝毫不给“不法分子”一点钻空子的空间。
      房间里的说话声隔着门传来——“小姐,你怎么摔了呀,来我拽你起来。”
      封绝转身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气笑了。
      一个两个的,都当他是什么?!

第20章 防狼从我做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