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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房就在书房的隔壁,不需要几步路就能到。
      夏半很有经验地给他铺床,扶他上床。
      盛怀?见她不语,有些担心地问:“夏儿,你最近是怎么了?”
      抬起眼,紧紧盯着床上的盛怀?,严肃又认真地说:“王爷,我想和你做真正的夫妻。”
      脸色一怔,“我们本就是夫妻。”
      “我是说真正的,我们圆房吧。”她在床边坐下,靠近他的身体。
      “发生什么事了?”他的眉头紧蹙,身体向后靠,不让夏半靠的太近。
      “没有发生什么事,我就是想和你生个孩子,我想要个孩子。”说着她开始伸手解自己的衣带。
      “你做什么!”他瞠目惊呼。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本就是夫妻,这事早就该发生的,拖了半年也已经很久了。之前我们不熟悉,现在我们的感情稳定,做这事天经地义,不用怕。”
      她把外衫直接脱了,把鞋子也脱了,直接爬上了床。
      “不用怕?”他皱眉。这是一个女人该说的吗?
      “你腿脚不便,我来配合你。虽说都是第一次,相互配合应该也没那么难。”她双腿跨开,坐在盛怀?的大腿上,两手撑开,上身压在他的身上。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横躺在床上,冷着脸低沉地说。
      “自然知道。我做过功课,书也看过,一回生两回熟,多做几次就好了。”
      “夏儿,你……”
      “放心,我会轻点,不压着你的腿。”说着,开始拉扯他身上的衣服。
      小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漫游,令他浑身热血沸腾。
      “夏儿?”抓着衣服,压低着声音警告。
      “阿?,不要拽着衣服,我都解不开衣带了……”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衣带,她的脸涨得通红,情急之下,一个用力,直接把衣带扯断。
      “呼,终于解开了!”小手探进了他的胸膛,直接触摸到了他滚烫的皮肤。
      伸手抓住乱摸的小手,阻止道:“夏儿,你住手……”
      夏半的脸绯红似霞,羞涩地坐起身子,“你是要自己脱衣服?那我也脱自己的衣服。”
      “不是……”她那娇羞可人的样子,盛怀?怎么受得了。
      她脱得只剩一件里衣后又重新趴在他身上。
      “阿?,不要再说话了,像平时那样安静待着就好。”轻轻吻上他的唇。
      “嗯——”
      柔软的身体,温润的嘴唇,清香的味道无不刺激着盛怀?的全身器官神经,令他失去自我。
      可是不行!
      他睁大双目,抓住唯一的理智,用力推开身上的人儿,大声叱喝,“夏儿,你清醒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轻薄的里衣轻轻滑落一角,露出她洁白的肩膀,夏半红着脸,红着唇,闪着无辜的大眼。
      “阿?,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喜欢你?”
      “……”他低下头,不去看她。
      “我不在意你有无权位,也不在乎你双腿是否能走,我只想和你做真正的夫妻,你,你推开我做什么?”夏半见他冷漠不语,心里顿时生出凉意,“难道……还是因为你心底真正藏了一个人?”
      “夏儿你在说什么,我只有你一人。”
      “那你为什么要推开我!”
      “还不是时候,夏儿,再等等,再等等。”他终于抬起眼,无奈地说。
      “等什么,这种事情还要等什么!等你真正喜欢上我,等你忘记那个心里的人?”他心里还想着死去的侧妃,那个已经死了半年的人。她失落,心里顿时空了。
      “夏儿,我……”他欲言又止。
      她顿时心如死灰,面无表情地从床上下来,捡起地上的外衣套在身上。
      “是我不要脸,连这种事都要强求你。”冷冷地说。
      “夏儿,你不要这样说自己。”怜惜地望着夏半。
      “是我自取其辱,盛怀?,你就不是个男人!”狠狠地看了盛怀?一眼,大声骂完转身就跑出房间。
      若不是欧阳守说他不是男人,夏半怎么会如此费尽心思地和他同房,她那么想要一个孩子,还不是见不得别人说他!
      “夏儿,你可知道我忍的有多痛苦,若是你有孕,没有我在身边,该怎么照顾你?”
      那晚之后,夏半再没和盛怀?说过话,也不再和他一起吃饭、看书、泡脚。俩人离奇的冷漠,令府里人都胆战心惊。
      这样僵持的日子过了五天,宫里传来口信,邀请他们进宫参加家宴。
      这次的家宴是为了新选的妃子才办的。皇上后宫的妃子选了大半年了,终于选中了几个,所以才办了这次的家宴庆祝一下,顺便也让各位认认脸。
      太后和皇上在上位,由于皇上还未定皇后,所以座位依次就是皇上的妃子。
      皇上的妃子多,亲戚自然也多,厅里坐满了人,又是软声细语,又是歌舞升平,又是轻盈笑声,一股脑涌进夏半的耳中,令她脑袋疼痛。
      身旁还坐着盛怀?,她的头更疼。
      想起那晚的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丢人。
      明明成婚前就已经知道,怎么还吃那死人的醋。自己真是度量小的不行。
      可越是喜欢,越是生气,大概这就是爱吧。
      她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一下盛怀?,脸色苍白,好像瘦了点。
      呸!还关心他!都五天了,也不主动找她说话!她真不要脸的吗!
      她收回余光,直直地站了起来。
      “夏儿,你去哪里?”盛怀?五天来第一次开口问,语气是僵硬的。
      “出去透透气。”冷冷地说。
      “我陪你。”声音柔和。
      “不用,我就是不想和你待在一起。”狠狠地拒绝。
      “不要走太远,我让……”
      话还未说完,夏半就打断他,“不要让云?N跟着,我要自己一个人走走。”
      云?N杵在原地,不知该不该跟上去。
      盛怀?:“随她吧。”
      云?N点点头。
      夏半漫无目的地走,路上时常有宫女和太监,现在的她不大想看到人,于是朝着僻静人少的地方走。
      走到一处假山池塘,风景不错,池子里还有鱼,她停下脚步,打算在这里站一会儿。
      突然听到假山那头传来细碎的声音,她寻声慢慢走去。
      “消息传出去了吗?”
      “小姐放心,已经办妥。”
      似乎有俩人在密谈什么,夏半立即有了精神,竖起耳朵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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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家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