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露露看着床上的人欲哭无泪,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趴在沙发上,等着人醒来。
不知道是自己喝了酒,还是房间里太热的缘故,她感觉有团火在自己体内燃烧着,一张瓜子脸被通红,她端起桌上放着的水,一仰头就喝了个精光,她舔了舔嘴唇,嘴巴里仍然干巴巴的。
她热得实在难受,最后硬着头皮打了电话给自己朋友,被朋友问道怎么样,支支吾吾半天,拍着胸口,她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很好,大大的好。”她刚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笑,“我的好姐姐,你别是又临阵逃脱了吧!”
她摸了摸耳朵,的确想逃来着,但是吧她现在逃不了啊!她低头看着自己的爪子,要是被人卖去解剖研究了怎么办?她一想到这,眼睛一酸,眼泪就冒了出来。
江北浩一醒来,就看到坐在沙发上,阴沉沉的女人,他揉了揉发沉的脑袋,太阳穴处青筋暴起,他咬着牙,强忍着要暴打那人的冲动。
“怎么还在这儿?”他一说完,沙发上的人,打了个嗝,哽咽着,半天不说话。
他走过去,就看到沙发上的人像是见了鬼一样地从沙发上跳起,躲到了沙发后面。那头顶上带着的毛茸茸的耳朵动了动,一双戴着逼真爪子的手摸了摸那耳朵。
“你…别过来!”
沙发后面传来女人的声音,颤抖的声音带着点憨憨。他跪坐在沙发上,伸手摸了摸那双老虎耳朵,手刚一碰上去,那那双耳朵颤了颤,只一眨眼功夫,就消失不见。
江北浩瞳孔一震,呆愣了几秒,摸耳朵的那只手,停在半空,他丫的在做梦吧!手上刚刚的触感还在,软乎乎的带着点温热的感觉。
金露露趁着人在发呆的间隙,弓着腰,蹑手蹑脚地慢慢爬到门口,她扶着一处,站起,心道,“这东西怎么那么好摸?她想着又捏了捏。
“咳咳咳。”头顶传来几声咳嗽声,她抬眼,看到一张憋红了的俊脸,似乎快要裂开,眼里冒着的火苗快要窜出来把她烧个精光。
她挤出一个生硬的笑,松开手,给人把衣服整理了下,“那啥,大哥,您看咱也不是故意的,您看您大人有大量?”她搓了搓手,一脸狗腿似的笑。
晃得江北浩越来越觉得这笑怎么这么眼熟又欠打,他伸手把人,拽着人后衣领,拖着就往床边走。
这人要玩,就陪她玩。
金露露两双爪子捂着自己的脸,尾巴不自在地绕着江北浩的大腿,刷来刷去。
房间里的薄荷香味越来越浓郁,金露露的耳朵又压抑不住的露了出来。
尾巴兴奋地绷直,她再也受不了地把人扑倒在地,两眼冒着精光地往江北浩身上蹭来蹭去,尾巴不断地甩来甩去。
江北浩吃痛,想要把人推开,却发现这人怎么突然就变重了许多,他看着离自己越来越的脸,嘴角还挂着一丝亮晶晶的丝状物。他连忙把自己的嘴巴捂好,手背一热,有什么在手背滑过,痒痒的又很舒服。
等他意识过来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他已经张着嘴巴在回应了。
他被一个女的给淦了?他无言,心中生出一股争强好胜的火气,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来了个咸鱼翻身,后背火辣辣的疼,大概是刚刚那重重的一摔,他撑着地板就看到女人面色绯红,眼睛迷离的看着他,像是盛了水一样,漾起的笑意直勾人心底。
“虎儿妹,你在里头不?”走廊传来粗狂的男音,连喊了几声后,外面全是此起彼伏的骂声。
“你有病吧!”
“谁啊,这人谁?”
“谁是虎儿妹啊!这一天天的还让不让人过了。”
“要捉奸也摸清状况,你这么一搞,你那贱人早就打草惊蛇地跑掉了,还等着你去捉啊!”
江北浩一听,勾起金露露的下巴,“找你的?虎儿妹?”
他说完明显感到地上躺着的人一惊,一双戴着爪子的手捂住耳朵。
他一笑,把人手拿开,软乎乎带着些温度的爪子,让他不得不感慨现在这玩意儿越做越逼真的么?
他捏了捏爪心处粉色的东西,软乎乎的让他忍不住继续要捏,结果手背被一拍,上面立马就出现了几道红印子,渗着血珠。
他眼皮一跳,一只手紧握着的拳头快要抓出水来。
金露露见状,身子忍不住发抖,她一只老虎做成这样真的丢了老虎脸。
“大哥,我错了。”她掐了一下自己腰上的肉,痛得小脸一皱,眼泪顿时就出来了,她眨巴着眼睛,想要抓着人衣服,求饶,结果爪子勾在了人衣服上。结果这人不说放不放过自己,居然还问她痛不痛,不过,是我真的挺痛的。
“痛
第38章、轻微脑震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