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着,便已经走到了后门,忙趁看管的小厮不在,闪进门内。
直到了萃茗阁下,碎绡还兴致勃勃地说着邀月和那公子如何如何,吓得锦环忙堵住她的嘴。“快别嚷嚷了,到了林府里,就得多留几个心眼。”
碎绡只是丝毫不在意道:“怕什么?嘴长在我身上,凭他是什么皇子王孙的,还不给人说话了?”
锦环见她如此不听劝,心下又急又气,又不能太过拦着她,只是扯着她到屋子里坐下,让她干些活,磨磨嘴皮子。
楼上,林庭语听着一阵吵扰,淡眉一皱,身上的伤又发起痛来。她死死忍着,低着声喊了锦环两三遍,她才上来。
“小姐,您叫我?”
“锦环,把灯点上,扶我到床边。”
“是。”锦环照做了,拿了个软的枕子给她靠着。
“你们刚才再说些什么?”
“没什么……”锦环见她问,吃的一惊,心虚地错开目光。
“果真没什么?”林庭语静静盯着她,眼中流露出狐疑。
锦环见瞒不过她,便一五一十的招了,连着碎绡和她在路上聊的,也一并告诉给了她。
林庭语听了,眉间升上一股担忧。
锦环瞅见她脸色不好看,以为她是生气了,忙跪在地上道:“小姐恕罪,都怪奴婢嘴多。”说着,作势要打自己的嘴。
林庭语见了,失笑制止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
“可是……”
“好了,这事就算过去了,我乏了。”
锦环闻言,忙扶她躺下。“小姐的伤口该换药了,奴婢这就去给您拿。”说完,便一溜儿地转身下楼。少顷,拿了药来。
“小姐,您忍着点。”
“嗯……”
“啊!”林庭语禁不住痛的**了几声,出了一身的冷汗。
锦环帮她换上新的下衣,便吹灯去了。剩下林庭语一人卧在床上,身子疼的动弹不得,却又心情复杂,三更鼓过,还是迟迟无法入眠。
“或许,她该见见邀月,如果她真的要走。”
林庭语眉头锁成一片。“她信不过江苏驹,那天宴上见的必定是江苏驹不差了,他竟然和段落衡和林冠绅腻在一起。”
“况且林水柔和段落衡关系不一般……这么说的话。”林庭语又想起初遇江苏驹的场景。
当时便对他起疑,平白无故的,何人会在那般偏僻的地方落水,如今仔细想想,像是有人设好计似的等自己钻。奈何邀月心里对他有意,她也不好说破。”
想起邀月离开林府还带着一身的伤,如今生死难,林庭语便揪心的很。这世上她只剩下邀月这一个真心的人了,可如今她还被自己连累,想到这,她又内疚又担忧。
就这样,挣扎了几刻,到了后半夜才渐渐抵不住困意,睡着了。
翌日中午,后门里忽然有个人影在外探头舒脑地,坐在楼外穿针线的碎绡看了,以为是贼,吓得直叫嚷了起来。
“锦环,你快来!不得了,我们后院来贼了!”
门外的人听了,又惊又气,急的走了不是,不走也不是。
锦环在屋里听了,忙抄起一根拇指大的竹竿冲到后门。
碎绡躲在她身后,冲后门叫道:“来的是谁?若不是贼,就支吾一声。”
锦环也慌得紧紧攥住竿子。
“姑娘们,快别嚷嚷,是我。”
两人听出了是江苏驹的声音,忙开门把他让进来。
“好端端的,你来做什么?要被老爷看见,不得打断你的腿!”
碎绡没好气地抱怨着,锦环见她如此口无遮拦,忙努嘴让她进去禀告小姐。
江苏驹闻言,脸色瞬间青了不少。
锦环只能代碎绡赔个不是。
“江公子,碎绡年纪尚小,一时口快,还请您见谅。”
江苏驹则是僵着脸,皮笑肉不笑道:“哪里。”
“您来找我们家小姐?”
“咳咳……这,不是我找她,而是邀月,想见她主子一面。”江苏驹含糊其辞道,脸上显出不乐意的神色。
锦环心思缜密,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想请他进屋坐坐。江苏驹推辞了,只说站着就好。
“我就是来送个信,我和邀月打算离开这里,邀月舍不得她家小姐,相见她最后一面。”
锦环见他毫无遮拦地全说了出来,一时惊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开口为好,只是嗯嗯的点着头心里却暗暗思量着。“照这么说,两人定是私定终身,要远走高飞了。”
“不过
第39章 设计陷害(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