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寻:那是你你没见他昨天晚上那个那个疯狗样!
“秦野呢?”绘春搀着晏寻坐起来,没办法,她这会实在是使不上什么力气,整个人就跟要虚脱了一样。
“绘春也不知道呀!”她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晏寻,其是秦王殿下不让说。
绘春觉得,虽然秦王殿下看上去总是一副‘不要惹我的样子,说话也凶巴巴的,可是他居然会亲自下厨给小姐做饭,而且秦王殿下看向小姐的时候真的好温柔啊!她觉得秦王就是个纸老虎,其实他也没有汴京里传的那么不好!
这话绘春只敢在心里想想,她要是说出来,绝对要受到晏寻的白眼和冷嘲热讽。
“唔算了,还是先起身吧。”晏寻挥了挥手,身上遮挡的被子滑落,绘春这才注意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
“王妃,秦王怎么这样对您啊!”绘春气到噘嘴,觉得秦野在她心里的形象降低了,秦王殿下不知道我们小姐身子较弱吗!
“等下你去把我首饰盒里的那瓶药膏拿来,抹一抹就好了。”晏寻在绘春的帮助下一边穿衣服,一边无比淡定的说着。
秦野怕晏寻一下子搬过来住不习惯,之前就派人把她惯用的东西从晏家挪到了秦王府。
晏寻:你之前把我劫走的时候怎么就没想着我住不习惯呢!
秦野对这场婚事话里十足的心思,现在走在汴京的街上,到处都能听到人们议论秦野的声音,想知道什么,都不用打听。
靳钰独自坐在茶馆二楼的厢房里,顺着窗户看向外面的街道,那种庆典的余韵还没过去,路边的树上都被系上了红绸,鞭炮的纸屑铺的满地都是,还没有被清理掉,一眼看过去,整条街都是红色的。
靳钰是今天早晨才回到汴京,他并不知道昨天秦野成婚,不过听着人们的议论,他可以想象到,那场婚事该是多么盛大。
“靳钰?”
“唔阿煦,你来了。”靳钰回过头,看见安煦一脸难以置信的站在门口,不觉发笑,“发什么呆啊!”
“哦哦,”安煦回过神来,关上门,坐在靳钰对面的位子上,“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
安煦的话说的轻松,他不想让靳钰看到他的难过而已。
“战事结束了,总是要回来的。”靳钰伸了个懒腰,惬意的喝了一口茶水,“汴京才是家嘛。”
“亏得你还记得,”安煦的目光移向窗外,他觉得靳钰可能已经猜出来了,“昨天,寻寻成婚了。”
“我听说了,外面的人都在议论呢。”
安煦回过头,平静的看着靳钰,想要从他脸上找出一丝难过,可是,没有。
靳钰看安煦没吭,自顾自的接着说着,“几个月不见,这里倒是一点都没变。”
“安煦,不打仗了真好!”他的声音轻轻浅浅,却掩藏这无法诉诸于口的悲伤,“可是大家都忘了,临洲、代州、台州那些战死在沙场的人。”
“大家都在议论着秦野这个秦王殿下如何如何,却没有想起来曾是他一手挑起了这场祸端。”
肆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