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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追杀[1/2页]

大宋疆图 梁邦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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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士的头脑微微一昏,知道自己中得是毒箭。
      步莨嘴角带着冷酷的笑意,又是一排连弩箭射来。
      陈士早拔刀在手,连续打斜了几支箭,忽然哎呀一声,仆倒在雪地上,手中钢刀扔到一旁,身子一动不动。
      步莨的一个卫生说道:“这小子死了!”
      步莨冷冷说道:“割了头的人才是死人!”
      两个卫士快步上前,一个提刀戒备,一个上前去砍陈士的脑袋。
      步莨站在几步之外,又装上了一排连弩箭。
      陈士忽然跳起,手中一把精亮的解腕尖刀,反手刺入那个卫士的小腹。旁边的卫士大惊,抡刀来砍陈士的后背。陈士抓住前面卫士的身子用力向后一拉,后面那个卫士的钢刀砍在面前卫士的身上,与此同时,陈士的身子向下一滑,忽然从前面卫士的胯下钻过去,一刀捅入后面卫士的裆部。
      后面卫士抱着裆部惨叫,凄厉的叫声在夜空中传出很远。
      步莨虽然料到陈士是诈死,但没想到陈士这么难对付,他脸色一变,手中的连弩箭爆雨梨花般发射过去,却全都被陈士用两个卫士的身体挡住。
      步莨来不及再装弩箭,他扔掉连弩弓,反手从靴中抽出一把精光闪烁的短匕,盯着陈士,一步步走了过来。
      陈士也站起身子,手执解腕尖刀,向步莨走了过来。
      二人都是久经沙场历劫生死之士,对付普通人十个八个不成问题,但他们都知道面前的敌人极难对付,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伺机寻找机会。
      二人在雪地中盘旋了两圈,伺机进攻。
      步莨没有受伤,陈士走过的雪地上,却留下了点点血迹。
      陈士感到头脑越来越昏沉,脚步越来越沉重,呼吸越来越粗浊,他知道毒性发作了,这样耗下去对他极为不利,时间一久,不用对方出手,他就会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步莨也想到了这点,所以他并不着急进攻,等着陈士自己倒下,但他也担心事迟生变,误了上司大事,所以只要机会来到,他就会发起攻击。
      陈士在后退时,脚下忽然被一个卫士的尸体一绊,他的身子向后摔倒。步莨瞧得清楚,一个箭步抢过去,身子一扑,右手尖刀直刺陈士的心窝。但听“当”的一声,这一刀却刺中了陈士胸前的护心镜。原来陈士时刻提防,在便服里面穿戴着护心镜和贴身盔甲。
      步莨听得声音,心中一凉,但他手上毫不迟疑,忽然刀尖上挑,直挑陈士的下鄂,登时在陈士的下鄂挑开一道血口,鲜血涌现。步莨动作迅捷,手腕一翻,迅速改挑为刺,一刀向陈士的咽喉捅下。
      就在这时,步莨的右肋下一痛,陈士手中的尖刀已经刺入步莨的体内。步莨右手中的尖刀只刺入陈士咽喉一分,手腕就被陈士攥住,已经无法再刺下去。陈士一手执刀在步莨的肋下转动,一手攥住步莨的手腕,防止刀尖刺入咽喉深处。步莨的左手紧紧握住自己的右手,双手一起用力向下推动刀尖。
      二人像野兽般瞪视着对方,各自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步莨的右肋下鲜血随着刀尖的扭动,如泉涌出。步莨疼痛得脸孔扭曲,牙关紧咬,渐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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