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人的齿痕。”
关过人的铁笼子，堆积了许多孩童的衣服……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那个令人有些难以接受的答案。
“这里有刀，各种各样的刀，还有——”
“等等，这个形状是不是……”
宛躬和闻眠对视一眼几乎同时说出：“那个人拿着的斧子！”
这里的墙上只剩下一个斧头形状的银子，显然是有人把斧子拿走了。
“后面的这些砖缝里……是血吗？”
宛躬用指甲刮下来一点，凑到鼻尖闻了闻。
“……是。”
——红色的天花板，红色的草地，挤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兔子，比天还高的刀。
“那幅画上……画的就是这里。”闻眠语气肯定。
“嗯。”
宛躬从地上捡起几张散落的纸，露出下面的地板：“你看地面上的这些图案，想不想是一个阵法？”
闻眠眉头微蹙：“怎么又是阵法？”
“那个老院长，对郓城的文化研究很深吗？”
宛躬摇摇头：“至少据我所知，来郓城之前，他对这里的文明几乎一无所知。”
“那他究竟是怎么接触到这些东西的……”
闻眠我弯下腰去，想将地上的图样看得更清楚一些。
就在这时，他们走进孤儿院时3听到的那个女声再一次凭空响起。
——“你看到了，你会死。”
闻眠弯腰的动作僵住，惊讶地看向宛躬：“……你听见了？”
“嗯。”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看到你会死的这件事，还是看到了足以让你死的东西？”
闻眠尝试着向地上的图示再靠近一些……
声音再次响起：“你不想死，可以，你展示出我想要的东西，我留你的命。”
“我给你一次逃出去的机会，踩着别人，逃出去。”
“逃不出去——逃不出去！”
闻眠一愣：“最后一句话的声音……”
“小心！”
宛躬将闻眠一把拉过，护在自己的背后。
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和前面两句不一样，而且说话的人就在地下室里！
意识之前，宛躬就做出了行动。
下一刻闪着寒光的斧头就钉在了闻眠刚刚站着的地方，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地板砸穿。
宛躬把刚刚从地上捡起来的纸塞到自己口袋里：“他在追过来了。”
“这就是之前的那个持斧人？”
持斧人的身型十分壮硕，衣服黑漆漆一片看不清楚，但露在外面的脸显得非常狰狞。
“他脸上……是烧伤过？”
“他就是老院长。”
“什么？！”
宛躬的话让闻眠一愣。
“刚才躲在柜子里，我就隐约有这种感觉，现在看得更清楚了。”
很早之前，刚结识了郓城神明的他听司左说过，也见过。
他十分笃定，这就是老院长。
“即便脸上已经面目全非，但看身型，我也不会认错。”
说着，那持斧人终于从地板上把斧子拔了出来，怪叫着又朝他们扑了过来。
——“哦，还有四只小兔子躲到这里来了。”
闻眠侧身躲避，脚下有些不稳，坐倒在一旁的衣服堆上。
“四只？哪来的四……嗯？”
第四十五章 地下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