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打掉她肚子里四个月大的孩子。这两个方向,就会有不同的结果。
第一种,那就是白舒雅活该。
若是第二种,傅远凯就可以身败名裂,甚至为自己的罪行付出惨重的代价。
傅家有权有势。
想要告赢傅远凯没那么容易,但在舆论上让他身败名裂却要简单很多。
等余笙把讯息问得差不多,周芳赶来。
余笙快言快语的把大致给周芳说了一下,周芳立刻豪迈的说要帮白舒雅讨回公道。
可以听说,欺辱白舒雅的人是傅远凯,周芳又退缩了。
“傅远凯啊。他可是傅家的二爷。不说在帝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他拧死我们《帝都故事晚报》绰绰有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报社入不敷出,摇摇欲坠的。我可不敢赌。”
余笙劝道:“你是记者,是为受委屈的人说话的口舌。就是因为他是傅远凯,告都不见得能告赢他,就更要揭露他的罪行。所以,只要你肯写,万一这个故事火了,报纸的销量不就上去了吗?你就一战成名了呀。”
“可我更怕他秘密处理了我。”
“那用我的名字。”
“也行。”
余笙:“……”
余笙想了想道:“那你再采访一遍。我写一个稿子,你写一个。若是我的不行,就用你的稿子。署名署我的。”
她之前觉得好玩,也考过记者证的。
周芳就把白舒婷带到一边,正式的采访白舒婷。
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司柏勋跟医生说了几句,那医生便把准备好的一个袋子交给他,道:“这是你自己弄出来的,可不是我给你的啊。别给我添乱,懂吗?病人还需要缓一会儿,护士会推她去病房,你们在外面稍等片刻。”
没多久,白舒雅被推出来。
抵达病房,等把白舒雅安置好后,余安有些不解的说:“你怎么能这么傻呢。我和柏勋,都给你们留了医院的地址,你们去医院找我们啊。你爸出事,我们能借钱肯定会借的。你怎么能……”
白舒雅沉默片刻,才抬着虚弱的脸看向他们,道:“我去过仁爱医院。但是有人告诉我,你们辞职了。而且,司医生也早就回老家了。”
“那你……”
“哥。”余笙拉住余安,阻止道,“别说了。先说正事,再让她好好休息吧。”
“行。”
余笙这才把要帮她写故事,刊登见报,找傅远凯讨回公道的事,跟白舒雅说了一遍。
白舒雅虚弱的道:“我不想找他……”
“可是你不找他,你就确定他不会再来找你吗?你可知道,你妹妹今天要去找他拼命。硫酸。你妹妹若是泼了那个烂男人硫酸,你妹妹这辈子也就毁了。她会以故意伤人罪被起诉,你觉得傅远凯那个混蛋会放过她吗?”
余笙想起来有这么回事。
是她上辈子在潇湘时,给母亲打电话,问起帝都的事,母亲跟她说的。
说傅远凯被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大学生的妹妹报复泼硫酸,好在傅远凯的保镖反应及时,把他给推开了。那个保镖却因此毁容。而这个妹妹就起诉,后来判了五年刑。
五年。
一个女孩子的一生,就这么毁了。
她还那么小。过了元旦,才算成年人。一辈子就这么毁在傅远凯那个贱人手里了。
第164章 早已撕破脸皮[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