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罢,刘黑子便出了忠义厅。
此事也总算是有了一个了结。
可了结归了结,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在座的各位都听汤震天的,可唯独有一人,心里却恨的是直痒痒。
这人并非别人,正是汤震天的亲儿子,汤立仁。
汤立仁怒火烧心,心如刀搅。
心说:“爹啊,您老咋就那么糊涂呢?那可是两万两啊,到手的钱,叫叶子龙这小子?N吧?N?N吧?N,两句话给弄黄了,再者说了,这叶子龙算个他m的什么东西,瞅着小个也不高,还有一对老鼠眼睛,长的土里土气的,您怎么就那么看重他?这可好,白高兴了,您老可知道为了绑这票咱下了多少功夫不?弟兄们光跟踪那就有三个来月啊,好不容易买卖得了手了,到嘴的肥肉还得吐出去......他娘的,看来这叶子龙的确是我们三岔沟的丧门星,早晚倒霉得倒在他身上。”
可汤震天拍了板了,做儿子的也只能暗自生气。
叶子龙最爱察言观色,见汤立仁气的用眼睛斜瞪着他。
心中暗想:“哎呦,坏了,好像是捅篓子了。这汤立仁怎么瞅我这么不顺眼?打我刚一进屋他那张脸就沉沉着,还皮笑肉不笑的,可能是刚才我提的这事冲着他肺管子了,瞧吧,这脑门上的青筋得蹦起来有多高,也就大家都在这,要没人啊,他都能把我给吃咯。算了,见好就收吧,既然事情办完了,我得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叶子龙想罢,旋即吃了几口就把筷子放下了。
然道:“老人家,各位兄弟,多谢诸位的盛情款待,又赏给子龙这么天大个面子,我只要还有一口气在,绝不忘诸位的大恩大德,老柳家的事就是我的事,往后我自当加倍报答。眼看也快要过年了,我奶奶和姐姐还等我回家过年呢,各位,我可得先走了。”
汤震天听后忙道:“我说子龙啊,你呀,走不了,你这又何苦呢?哦,就为这事来的?这事办完了转身就要走?怎么?在我们三岔沟多待一会难道对你有什么不利吗?你觉着我们这地方不配让你待会吗?”
叶子龙一听赶紧解释道:“不不不不,老人家,您误会了,您误会了。刚才我说的的确是实情。”
“好了,既然是这样,那就别走了,好不容易来一趟,又赶上过年,今年我就留你在咱们三岔沟过了,大伙也都痛快痛快。”
汤震天说罢又朝向手底下人道:“大伙说怎么样?”
“同意,同意,老当家的说的对,说的对。”
“对,子龙兄弟不能走,不能走,留下来一块过大年。”
一时间,忠义厅呼声一片。
叶子龙心里明白,这帮人,吐口唾沫就是个钉,也不敢驳了人家面子。
心想:“这帮人也都是红脸的汉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是我真得罪了他们,不仅事情白办了,我这条命还得搭在这,更何况人家说话算话,把人立马就给放了,咳,得罪不起啊,得罪不起啊。奶奶啊,您老人家就跟我姐姐一块在家过这个年吧,甭等我了,即便我不想在这待着我也得待,情非得已啊。”
想罢乐道:“既然老当家的和诸位兄弟如此挽留我,我何尝不乐意呢。主要就是怕我奶奶惦记,行了,我留下。”
汤震天一听也乐了。
“对嘛,这才是好孩子呢,我告诉你啊子龙,男子汉大丈夫,办什么事胡萝卜就酒干嘣脆,扔地上就摔三节,不能吞吞吐吐,我就烦这号人,这才叫痛快呢。”
然罢又道:“来人,重新上酒,咱们不醉不归!”
第三十九章:胡萝卜就酒嘎嘣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