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说便是。”暮清启声。
温愁因看着阻挡在他与女子中间的人,朗声一笑:“宰辅何必如此警惕,我与暮清姑娘就在院子外的花园之中叙话可否?
本王的潭州说给就给了,如今只是想与故友叙话,难道这点小要求都不能同意吗?”
同意?
同意个鬼。
楚薄秋这个大醋坛子要是能同意,她能把这屋子都吞……
“好。”
男人这一声格外干脆。
惹得暮清险些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阿清,你随宁王去趟花园,我在这儿等。”楚薄秋散漫地活动着自己的手指,逐渐松开,又凝成拳。
看上去倒还真不在意。
不知为何,这人反常的不吃醋,倒让暮清有些失落了。
“楚小姐,这边请——”宁王侧身,浅笑示意。
暮清颔首,随即看了眼面不改色的男人,转身随温愁因离开。
花园内空无一人,似是特意为他们二人的谈话准备好了。
“暮清。”温愁因直勾勾地盯着她,趁四下无人,换了个称呼。
她不由往后倒了一步,表情写满拒绝,“宁王还是唤我楚小姐吧,若是不愿,叫全名即可。”
温愁因一愣,失落地看着女子,有些不理解,“你…怎么了?可是还在责怪我与司德顺之事?
那是个误会,并不是我愿意的……”
男人小心翼翼的模样,在她看来,全然是可笑。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难怪前世她被骗得团团转,合着温愁因唱起戏来,也是一把好手。
“但无论说多少,这些事都已经发生了,”温愁因上前一步,神情恳切,“我知道你不喜欢司德顺,
你安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这辈子,我只娶你一个人。”
不让她受委屈?
只娶她一个人?
她说怎么觉得这话这么耳熟。
想来上辈子温愁因也说过一模一样的。
不让她受委屈,在楚薄秋后来被他算计后出了北安城后,她日日受委屈。
只娶她一人,转眼就将有孕的司德顺接了进门。
太恶心了。
花园里的深灌木丛是新购进府的,郁郁葱葱,在这冬日里格外给人一种希望之感。
“殿下说的话真好听。”
女子深吸了一口气,从容地看向男人。
殊不知灌木丛后,悄然立了另一个人影,执着却又平静地盯着女子从丛中透过来的碎影。
他想看看,今时今日,暮清还会不会有所动容。
只是捏紧的拳,还有脖颈之上绷紧的青筋,无时无刻不彰显此刻男人内心的压抑与紧张。
第99章 再次动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