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非常棘手的事,需要父母亲拿主意。”
然后从袖口处拿出了一封信,递到凌侯手里。
见公婆一脸诧异和茫然的样子,昭华便将老祖母病重,她将祖母喝过的药渣通过飞鸽传给东方先生的事说了出来。
凌侯不可置信般说道:“你的意思是,有人给老夫人下毒?”
一旁的姜梓容则陷入了沉思,脸色捉摸不定。
昭华思忖了片刻,道:“我前日去见祖母,竟然发觉祖母有油尽灯枯之像。平日里祖母身体甚是康健,因此我才会求助于师傅。”
凌侯忙打开手中的信件,信上内容很简单,只言药中渗入了一味无色无味的龟兹国密药,因极其罕见,识得的人甚少。
每日只需一点点剂量,连服十天半个月,年老体弱之人便有神思恍惚,体力流失之感,从而引起性命之忧。
饶是身强体壮之人,也挺不过一个月。
凌侯握着信件的双手颤抖,“何人如此歹毒,要谋害老夫人!”
姜梓容冷笑一声,又问昭华:“何人贴身侍奉?”
昭华咬了咬唇,轻声道:“是慕容姑娘。”
姜梓容闻言失笑:“好一对心肠狠毒的姨甥!”
凌侯惊疑不定,脑门子突突地跳,又联想到昨晚姜梓容委屈控诉的话语,恍惚道:“阿容,难道当年也是她们如此对你,你才会短时间内病入膏肓?”
姜梓容并不答,叹了口气:“侯爷,当下之急是赶紧回府,将老太太身边的一律人等羁押起来,等候审问。”
凌侯如梦初醒,急匆匆就往山下走。
昭华也听闻婆母几年前病入膏肓后又“去世”的事,只是听婆母那口吻,她难以置信道:“母亲,难道您当年的病也是有隐情的?”
姜梓容放下手中的茶盏,自言自语道:“我只是没想到,她为何又要对老夫人下手?”
这个晚上,姜梓容并不让昭华回府,她料想府中会发生大事。
这等事腌?无比,还是少掺和的好,免得听了污耳朵,就让凌侯自己去处理吧。
话说凌侯到府后,命侍卫将伺候老夫人的一干人等都绑了起来。
当然,还有凤仪娘和慕容秋荻。
“侯爷,你这是何意?”凤仪娘花容失色,眼神里满是慌张与不安。
慕容秋荻虽嘴角噙着笑,但眼中也有一丝慌乱。
凌侯虽然老了,但并不糊涂。
当年他一心征战沙场,并不管府中这等隐私之事。
但只要他想,也能将事件的来龙去脉查得清清楚楚。
“贱婢!当年阿容病重,是不是你下的毒?!”当查到当年的真相时,凌侯怒急攻心,几乎吐出一口血来。
没想到他引狼入室,险些害了阿容,现在这贱婢又想害自己的母亲。
凤仪娘颤了一颤,翕动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你这妇人何其歹毒,现在居然还想谋害老夫人!老夫人与你有和冤仇?平日里都免了你的请安,你居然还想毒害她。”
凤仪娘一惊,忙道:“侯爷误会了,我没有害老夫人!”
她当年是差点害死姜梓容,可她没想过要害老夫人。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凌侯一声怒吼,旁边的马六揪出了一个人。
这人瘫倒在地上,浑身颤抖,约莫四十来岁的年龄。
凤仪娘仔细一看,发出了一声尖叫,居然是当年她收买的府中大夫。
第 96 章 浮出水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