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扒拉了半天才在包的侧兜里找到最后一包,娘的塑料袋没包好,掉下悬崖的时候浸透了水。
连烟带盒泡成软塌塌的一堆,拿都拿不出来。
只觉得整个人都成了盒泡烂的烟,被那哑巴张捏在手里搓着揉着,悬着心,软烂烂的一团,辨不出原来的样子。
我烦躁的骂了一声。
把滴着水的烟盒跟塑料袋胡乱揉成一团,往水潭里重重一抛,扑通一声闷响。
我颓然的伸着两条腿往地上一坐,垂着脑袋狠狠的长吐了口气。
小哥看我反常,跟了过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见我半天没反应,蹲下来揉揉我的头发:“怎么了?”
我一对上他那双眼睛,任心里有百般脾气也一下子怂了,躲闪着他的视线,盯着地面,讷讷的说没烟了,瘾上来憋得难受。
他没说话,站起来走了,我不知道他干什么,也不敢抬头。
只听一阵装备包拉开的细响,小哥似乎在翻什么东西,半晌又回来了,拍拍拍我的肩膀。
“最后一包,给你带的,省着点。”
我一偏头,特么他还真递过来一个包裹的严实的防水袋,拆开来一看,整整齐齐的一盒黄鹤楼。
这人一天到晚看天花板,没想到连我抽什么牌子的烟都记得。
我看着那盒烟,心里一个劲的骂这闷油瓶子真他妈的会戳我软肋,这么一弄简直是朝我抛了传说中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强压喉头的酸涩,使劲眨着眼睛抽了一支出来,盯着过滤嘴上的烫金发呆。
第104章 那冷漠的外表下装的也是凡间的喜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