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想把他从岩壁上一脚踹下去,牙磨的霍霍响。
恨道好你个闷油瓶子,不说话的时候像个哑巴,一开口特么还不如就是个哑巴,小爷长这么大就没听过这么夸人的。
一路扯皮,岩壁也不觉得难爬,到顶了往包里收绳子时才发现掌心都磨破了,扎了一根根小刺,一握拳头钻心的疼。
翻上栈道后一看那情景恶心的几欲作呕,只见腐朽的木道上爬满了一簇簇的头发,像活的一样。
我和小哥脚一落地,它们就爬上来缠我们的脚踝,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味,酷似停电几天的水产市场。
小哥扫了一眼地上的头发,用黑金古刀在手背上一划。
几滴股红沿着手指滴到地上,那些头发像见了鬼似的盘曲着后退,他把血往两人的登山鞋上涂了血,说了句快走。
我一惊,问他那些禁婆不会在前面等着吧,他摆摆手说不可能。
这里的腥味叫做“秽”,是养尸地的怨气形成的,陵和墓不一样,不葬人。
大量的尸体聚集只是一种防止外人侵入的阵法,它们被束缚在固定的地方入不了轮回,怨气日积月累,应对起来也越加棘手。
说罢犹豫了一下,问我记得疗养院的霍玲么,我心里咯噔一声,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小哥的表情很是凝重,看了一眼罐子的方向,摇摇头说那些不仅仅是禁婆,而是跟当年的西沙考古队一样吃下丹药最后尸化的普通人。
这个祭坛,恐怕跟汪藏海的目的脱不了干系。
小哥说着紧了紧腰里的黑金古刀,对我做了个准备的手势,
第106章 恨不得把小三爷揣裤兜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