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迈着小碎步徘徊着,时而又如同儿时玩跳房子时单腿跳跃着,好想自己与成才之间的鸿沟,就象在地面上用粉笔画的一条条白线,轻轻一跃就能跨过。海蓝从小腿就比同龄的孩子长,玩跳房子时就算是最远的距离,只要两步助跑就能跨到,所以她永远是胜利者。在人生的每次抉择中,海蓝总是追逐着自己的目标,从未向任何人低下自己高昂的头,跨过上帝为她画的每一条白线,难道此刻上帝变成了色盲,在这里画了一条双黄线吗?
海蓝越玩越起劲,在地砖之间来回跳跃着,直到面红耳热,气喘吁吁才回到家,抱着靠垫在沙发上睡着了。
手机的铃声将海蓝从梦中叫醒,是贝贝的。海蓝已经消沉的情绪一下就抓到了救命稻草,兴奋地说:“小死丫头,怎么才给我打电话?”
贝贝咯咯地笑着说:“姐,我是怕影响你洞房花烛,算着成才这捆干柴今天该被你烧光了,才打电话的。”
海蓝没好气地说:“什么干柴,就是一堆劈柴,怎么点也不着。”
贝贝更是笑得厉害,说:“姐,成才每天干体力活,你得给他吃点补品,他今天还起得了床吗?”
“小死丫头,又没正经的,不理你了。”说着海蓝挂断了电话。
很快贝贝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此时海蓝把这个亲妹妹当成了垃圾筒,将这几天的所有委屈全都一股脑地倒了出来,贝贝依旧是一副既顽皮又认真的样子,听到海蓝用高跟鞋甩成才时,笑着说:“姐,你真是太善良了,要是我直接就用鞋跟钉他的头。”但很快又话锋急转说:“不能钉,不能钉,钉坏了人就没法用了。”
听到海蓝给成才送饭,吃了鲤鱼过敏时,又埋怨地说:“姐,你可够含蓄的,吊带短裙都穿了,怎么不直入主题,送饭的时候带瓶酒,美酒加美女,我就不信他不扑到你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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