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回月黑风高夜牡丹花下死(下)
蔡瑁听了妹妹蔡夫人如此所说,赞同的点了点头。
“呜……”蔡夫人又哭嚎上了,“今天晚上这个老不死的不知道中了什么阴风,前几天病的快要死了,今天晚上又跑我房里缠着我,我开始不依,后来想想总归是他妻子,也不能拒绝他,便跟他提出立琮儿为继任者,谁知他立马变了脸,说是此事必须慎重考虑下,要等蒯家兄弟等人聚齐商议之后再做决断,还说这几天蒯越不见了可能与你有关,为这事我与这老不死的大吵了一架。”
蔡瑁心中猛一“咯噔”,紧张的问道:“他还说什么了?”
蔡夫人思索了下道:“他还说正派张允查此事,若是查清了与你有干系,绝不善罢甘休。”
蔡瑁闻听此言,猛的揪下一根胡须,狠狠的骂道:“这个懦夫就知道什么事情都去问蒯家兄弟,自己一点主见也没有,既然如此咱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说完做了个杀人的手势。
蔡夫人心中也是“砰砰”直跳道:“好,既然他不仁,就别怪咱们不义,你立即派人跟着我,我带他们进府里宰了这懦夫去。”
蔡瑁摆手阻止道:“不可鲁莽,杀人不见血,才是最好的方法。”
蔡夫人不解的道:“荆州的兵权在你手里,咱们怕什么?除掉这个老不死的,扶着琮儿做荆州之主,把蒯家的人铲除干净,荆州还不是咱们蔡家说了算?”
蔡瑁摇头道:“妹妹啊,事情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虽然兵权在我手里不假,可是张允是刘表他外甥,襄阳六万人马里面有两万人是张允的亲兵,我调不动,若是他舅舅死于刀光之灾,他岂肯善罢甘休?而且文聘在南阳郡一带率领着从江夏退出的两万人马,在江陵霍峻手里有两万人,实际上荆州十万人马,我能够调动的也就只有四万人,若是他们与蒯家里应外合,推举刘琦为荆州之主,咱们岂不前功尽弃?”
蔡夫人听了蔡瑁所说,皱了皱眉头道:“哪依你所说,如何才能把这个老不死的除掉,而又不让别人怀疑哪?”
蔡夫人一边问一边在想:用什么办法?暗杀不行,下毒?想起刘表死后七窍流血的样子,蔡夫人直摇头,肯定也不行!放火烧死?堂堂荆州牧的府邸是不可能让大火烧起来的,再说若是被这荆州牧的府邸烧了,自己日后去哪里住?用被子捂死?刘表虽然现在大病一场,有些虚弱无力,可是对付她这个女流之辈还是绰绰有余,到时候只怕会被捂死的会是自己!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蔡夫人想了半天,愣是没想出蔡瑁所说的“杀人不见血”的方法究竟是个什么方法。
蔡瑁缓缓的站了起来,在房内来回踱了几步,面前的人毕竟是自己的妹妹,蔡瑁虽然狠毒卑鄙,到底还是顾虑一丝兄妹之情,可是思索良久,权利的邪念最终还是战胜了良知,蔡瑁走进密室拿出一个红色小瓶来。
“毒药?”蔡夫人本能的问道。
蔡瑁摇了摇头,沉声道:“妹妹,你我本是一母同胞,本来兄长不该唆使你如此做,可是为了琮儿的将来,为了咱们蔡家的将来,只好如此了。这瓶中乃是一种催情之物,倒在水中几粒与水融合之后无色无味,根本无法察觉,雄性饮后将会阳气旺盛,短时间内血流加速,邪念强烈。当然此药药性太大,若是服用过量将可导致服用之人不讷讷个自控,短时间内精血虚尽身亡,你可以回去给那懦夫加大药量,引诱于他不出半夜必然让他精尽身亡。”
蔡夫人听了不禁心中一颗心怦怦直跳,忐忑不安,一颗心七上八下,实在想不出自己的哥哥居然会想出这样的主意来,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接了过来。
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其实一直在用这种药物对付自己的政敌,公子刘琦本是一介大好青年,本应该是身强力壮之时,为何后世的记载之上总是一副病怏怏的神态?原来这便是蔡瑁的杰作,蔡瑁暗中将自己培养的另一个叫做夏雨的相貌美艳的女杀手送给了刘琦,刘琦大喜收下,一来年轻人不知节制,乐于床第之事,二来夏雨日日给刘琦饮食中下上这催情药物,以至公子刘琦纵欲过度,才变得骨瘦形消,日渐苍老。
正所谓,“酒肉穿肠过,色字一把刀”,正因为知道喜好女色的坏处,所以纵然蔡瑁府中养了不少绝色美女,但是蔡瑁却从来不轻易的近女色,在蔡瑁心中唯一梦想追逐的便是权利。
蔡瑁把手里的药瓶递给妹妹,朝外面吩咐了一声道:“去把冬雪与秋雁两个丫头喊来。”不大一会功夫,两个身材苗条,相貌清秀的丫头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蔡瑁的大厅。
蔡瑁指了指两个女孩对蔡夫人道:“她们都有一身好功夫,关键时刻可以保护你,你带着她们回去吧。”,蔡夫人点了点头,蔡瑁又吩咐两个女孩道:“以后你们就跟在夫人的身边听后差遣,不管夫人有什么安排,一律照做。”
冬雪与秋雁两个女孩躬身抱腕施礼道:“遵命将军!”
蔡瑁满意的又对妹妹道:“你速速回去吧,免得时间长了刘表起疑心,回去之后最好在三日之内了解了他的性命,也许三日之内就连大汉皇帝的性命也是不保,到时就让他们君臣结伴一起去黄泉吧!等这个懦夫一死,我们立即拥戴琮儿做荆州之主,等完全掌握了荆州的局势之后,我设法除掉张允,把荆州的兵权全部掌握在手中,到时若是蒯家若敢提出一丝异议,便将他们满门诛灭,让蒯氏一族从此在荆州永远的消失,让他们蒯家永远的休想与我们蒯家平起平坐。”
蔡夫人听了把药瓶塞进了怀里,朝着哥哥点了点头道:“兄长尽管准备好兵马等我好消息吧,三日之内,我必然送这个老不死的去西天。”说完领着冬雪与秋雁两个丫头,以及自己领来的人从蔡瑁的府邸匆匆离去。
月圆月缺,三日过去,已是六月的下旬,这日傍晚时分,襄阳城下起了瓢泼的大雨,像倾盆一样倒了下来。
襄阳城内荆州牧刘表的府邸内一如往常一般安静,荆州牧刘表前段时间因为汉帝的诏书受了一场惊吓,生了一场大病,过了这半个多月的时间,终于好转了起来,全府上下终于松了一口气。
因为这些下人都晓得蔡夫人的厉害,自从刘表七年之前娶了这个貌美如花,而心如蛇蝎般的女人之后,整个荆州牧府邸内便日日没有安宁,几年的时间内蔡夫人先是逼死了刘表的原配,又相继逼的刘表的二房上吊自杀,三房投井自尽,自此,整个荆州府大院,便成了她一个人的天下,刘表尚需要借助她娘家的势力保持自己在荆州的统治地位,因此对蔡夫人的所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来,因此一座府邸大院整日被蔡夫人这个贪权而又刻薄的女人弄的鸡飞狗跳。
书房之内刘表正与外甥张允对话,刘表歪靠在竹藤编制的竹椅上来回摇晃着,面色虽然已经比前几日恢复了许多,但到底已经是接近六十的人了,坐在竹椅上摇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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