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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鸳鸯齐飞[1/2页]

死——神 蝶溜龟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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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夕阳西下,阳气渐衰,夜晚将至,四人被饿醒了。陈晟因为被陆仁怡当成了枕头,胳膊酸麻,最先醒来,只觉头冒金星,一阵晕眩。
      此时,铁屋的门被推开,进来的还是那个徐姓领队。
      领队对他们说:“赶紧起来收拾一下,待会进城堡,有人会给你们洗漱沐浴,换新衣服,城主要召见。”
      不由分说,几个凶恶的汉子就把四个破烂不堪的青年押了出去。
      陈晟走到领队身旁的时候,忽然扑通跪下,诚恳说道:“请徐大人救我们一命!”
      这位徐大人一怔,茫然看着他,不答话。
      “我们是断江城人氏,因触怒了断江城城主,逃到这里。昨天夜里,我见饮冰白鹿和夜来虎十分可怜,就搭手帮了它们一下,却引得饮冰白鹿将它和夜来虎的全部精血,都传给了我。抓我们的黑袍骑士气急败坏,说抓不到饮冰白鹿,要把我们拿去交差。我帮忙夜来虎,本是由着人性做的,哪有什么坏意?还请您出手相救!”陈晟见徐大人犹豫不决,便动情说道。
      “不要叫我徐大人,我姓徐名远,也不是什么大人,一个领队而已,带走吧!”徐远板着脸,命令手下将他们绑起来,带进城里。
      “一个领队而已。”陈晟惴惴不安地想,他知道徐远这样说,是让自己不要多情。但徐远放走了金毛老猴,说明他尚有仁义之心,把宝押在他身上,是唯一的机会。
      城堡倚山而建,山有万丈高。城堡最高处的那座楼,却比山还要高许多,高出的那一块辉煌瑰丽,伟岸奇崛,时有彩云出岫,就像天上宫阙。徐远带着陈晟等人进城堡后,如坐过山车一般,疾行迅飞,由低到高,各种颜色和形状的房子一掠而过,不一会儿,就到了城堡的最高处。
      城堡之外阴森恐怖如地狱,城堡里却干净整洁,宛若仙境,住在里面的人很懂得享受。而万千建筑衬托出的一抹鲜红,就是城堡之巅的一个大殿,上写“接仙殿”。
      徐远先把陈晟他们放进一间不太起眼的,但仍干净整齐的房子里。房子里早有人把陈晟的身体清洁,再消毒,反复洗了十遍为止。
      待到他们从小屋子里出来,先前的乞丐模样不见,却是四位不同着装、各有特色的青年。陈晟赤裸上身,结实的肌肉在刺骨的凉风中坚硬如铁,何金儿和黄小莺却粗衣素布,一副平常百姓打扮,而陆仁怡,则被打扮成了一个从未如此美丽的少女。
      断江城内,好勇尚战,哪有这般天仙一样的衣裳?陆仁怡一出来,竟把陈晟看得呆了,这还是陆仁怡吗?还是那个让他天天给她做鸡吃,一起出生入死、漂泊流浪,又一同受被马拖行之苦的陆仁怡吗?陈晟、何金儿和黄小莺三人在气质上和陆仁怡形成了巨大的差距,就好像不是一个阶层,不是一个等级的人类。
      陆仁怡看到陈晟,也好像得到了巨大的欢喜,痴痴地望着,浑然不觉一群士兵在催促她快走。她见陈晟衣不遮体,忧心地想,难道万喜生真要吸干他的血液吗?
      一名殿前守卫朝陈晟和陆仁怡说道:“你们两个,进去!”又对何金儿和黄小莺说:“你们在这里等!”。陈晟和陆仁怡便进了那个据说嗜血如命、好色贪淫的万喜生的宫殿。
      宫殿奢华而气派,金碧辉煌。大厅中,万喜生躺在散着热气的水池里,在让几个裸体女妖给他洗澡。他眼小如鼠,鼻子扁平,脸型又扁又圆,五官长在这样一张不成形状的脸上,也真是般配。他对几位性感尤物的伺候很是享受,一脸醉态。
      空旷的厅子除了万喜生和几个女妖,四下无人。这等华丽,对陈晟陆仁怡来说,却弥漫着异样的可怕。二人走到大厅中央,慢慢地跪下去。
      等了好久,万喜生沐浴完毕,穿好衣服,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到了两人跟前。他伸出一只乌黑的手,托住陆仁怡的下巴,往上托起,由衷地赞叹:“这等美物,我却是头一次见呢。”直勾勾地盯着陆仁怡的脸庞,眼睛冒着欲火。
      看了一会儿,万喜生目不斜视,带着喜悦的嘴巴说道:“起来吧。”不等陆仁怡站起,就提着她的下巴,把她提起来,黑乎乎的手顺着她脸颊往下探。一旁的陈晟自然还跪着,不敢抬头。
      许久过后,万喜生把陆仁怡推在一边,开始打量陈晟,笑着说:“肉色不错,丰满多汁,不过我已经吃过饭了,当饭后甜点倒是不错。”说完,他双手如利爪,突然抓向陈晟丰硕的后背,小脸狰狞,眼光贪婪。
      就在紧要关头,一个清脆的女声从房外传来:“你想生吃吗?”那女子如流星一样欺到万喜生的脸前,她满鬓白发,从年龄上看,却只是个中年妇女。
      万喜生的指甲已嵌入陈晟肉里,却没有继续深入。
      那女子轻语道:“你想通过吸干这位少年的血来获取饮冰白鹿的灵力,应该是白费功夫吧。”
      “苏萍!”万喜生遏制不住狂怒,“你不要坏我好事!”
      “我怎么坏你好事了呢,你给我找斧头,我帮你对付饮冰白鹿,如今饮冰白鹿是死了,斧子却在哪里!”苏萍厉声说。
      万喜生一愣,苦笑道:“‘镇海斧乃上古海皇所用武器,是能斩鬼神的至尊仙器,怎能轻易找到?你非说落在了我的地盘,但这片魔域方圆万里,找一把斧子就像大海捞针,你总得给我时间吧。”
      “哼,希望你不要食言!”苏萍冷冷地说。
      万喜生笑道:“你放心就是了,最近我的手下在北方千珏山的断崖下面,发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应该就是镇海斧发出的,我们假以时日,定会派高手去将斧子取来!”
      苏萍却话锋一转,似笑非笑地说:“这位小青年面色清秀可人,身子骨壮实,徐大人见了一定喜欢,呵呵。这样吧,我一直住在徐大人府中,住得久了,也过意不去,今天我把这英俊青年献给他,倒是还了一个人情,万城主,你意下如何呢?”
      “苏萍,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不要以为我怕你!”万喜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打搅他的兴致。
      苏萍冷笑道:“这个孩子,我要了,你怕不怕我,是你自己的事情。”她把不知所措的陈晟拉起来,正要离开。
      刚到手的肉飞了,万喜生如何能忍住这口气?他用极为隐蔽的手段,从袖口抽出一把颜色透黑、煞气四溢的短刀,瞬间飞到苏萍背后,插向她心脏。
      苏萍依然淡定如水,没等万喜生近前,一只手向后抓,没人能看清她的手是如何出现在万喜生的喉咙处的,但这只手已经抓住了他的喉咙,然后轻轻一捏。万喜生立马痛苦大叫,惊恐的样子十分可怜。
      “要不是你还有用,我杀你,易如反掌。”苏萍留下这句话,带着陈晟去了。
      陈晟出门时,一直回头望着还在厅里的陆仁怡。
      万喜生被苏萍教训,早已充满无名怒火,双手嘎吱作响,真想找个可供发泄的玩物,于是他就看到了娇美如天仙的陆仁怡。他猛地抓起陆仁怡的衣服,撕掉大半,让她露出古铜色丰满的大腿,而后大盛,一只手抓起陆仁怡的头发,另一只手抱住她的身体,往床上走去。
      这一切都被陈晟看在眼里,好几次没有控制住,想挣脱苏萍的手,去把陆仁怡从万喜生手里夺过来,但是,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何金儿和黄小莺在外面没看到陆仁怡出来,就问陈晟:“仁怡小妹妹呢?”
      陈晟大口说不出话来,仍回头张望,跟老年痴呆患者一样。
      苏萍扫了一眼何金儿和黄小莺,冷冷地说:“想活命就跟我走,我可没答应徐阿乞救其他人。”
      何金儿和黄小莺听了这话,如见到救星,暂时把陆仁怡的安危抛在了脑后。
      他们一起去的正是那个徐阿乞大人的府上,坐落在一座小山中,顺着接仙殿往下几里路就到了。
      徐阿乞的府宅不如接仙殿豪华,而是古朴无奇。里面幽静无声,朴素的建筑摆放得错落有致,有点温馨小居之意。院子里面的一个小方亭子中,一人在那里喝酒赏月,看到苏萍带着陈晟三人进来,朝陈晟猥琐一笑。那人正是在迷踪林中,把陈晟抓来的黑袍领队。
      陈晟见到他时,有些碜得慌,呕吐感直从胃里上涌。
      进入客厅,首座处一位说老不老,说年轻也不年轻的干练老爷,似乎已经等候他们多时,想必就是那位徐阿乞大人。
      陈晟来到徐阿乞坐下,恍惚中,双膝被何金儿和黄小莺按在地上,跪了下来,三人齐说道:“晚辈拜见徐大人,给徐大人请安了。”
      苏萍却似讥非笑地对徐阿乞说:“老不死的东西,倒会享这等福气,人我可给你送来了,要是小绵羊不听话,我可就不方便介入了,哈哈哈哈……”说完忍不住大笑。
      徐阿乞脸上笑开了花,对苏萍说道:“苏女侠前日对付饮冰白鹿,大伤未愈,今日劳烦你一趟,辛苦辛苦了。”
      苏萍也不答话,径直离开,不管他们了。
      这时徐阿乞才看向陈晟,两眼放光,跟万喜生看陆仁怡的眼光简直一模一样,真不知道他要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万里行果然是个识货的家伙,小青年这般可爱,合老夫的胃口!”徐阿乞笑意浓浓,又说,“一路舟车劳顿,饿了吧,来来来,我们去吃饭。”他笑呵呵地招呼陈晟,顺便也拉着何金儿和黄小莺两位上了饭桌。他说的万里行,就是把陈晟四人抓来的领队,难道他和徐阿乞是志同道合之人?
      徐阿乞紧挨拘束得像个孩子的陈晟,拉起了家常:“老夫名叫徐阿乞,小时候家里闹饥荒,出去要饭,所以名字里就有个‘乞字,后来我妹妹嫁给万城主,于是就跟万家到了这里。今天带你们进城的徐远是我侄子,别看他只是个小小的领队,功夫可高着呢,屠魔城内仅次于万城主。而万里行呢,就是在迷踪林抓你们来的领队了,别看他辈分小,可是我的八拜之交呢,哈哈。”他喜好龙阳的毛病,可能就是小时候跟一群大老爷们四处乞讨留下的病症。
      陈晟回想刚才见万里行在徐阿乞家里饮酒赏月,原来两人臭味相投,再想起在迷踪林时,万里行说自己长得俊俏,徐大人见了一定喜欢之类的话,大概也是这个原因。
      陈晟只恭听,不敢答话,对着一桌美味狼吞虎咽,心里琢磨这老头到底在搞什么鬼。吃完饭,徐阿乞冷冷地支开了何金儿和黄小莺,让他俩随便找个房间睡觉,却把陈晟留在了他的卧室。
      陈晟一脸尴尬,菊花一紧,一股急血直冲心头。
      房外的月亮是极圆的,月光如水银泻地,照得屋子里两个赤身裸体的大男人一点都不知羞臊。
      凌晨丑时,本是美梦渐佳之际,陈晟也在不安分地睡着,他梦到的是什么呢?
      就在一个不冷不热的冬天,一个不冷不热的日子里,也是一个不冷不热的山上,梅花盛开,天地一片祥和。一个雪肌冰骨的女子就睡在铺满白雪的地上,一片梅花之中,累倦慵懒的样子,脸上泛着红润的笑窝,甚是可爱。
      那一只白虎,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年,人身刚成,踟躇满志,游山玩水之间,就来到这座山上,看到了那个女子。这一眼看去,时间就像凝固了一般。白虎心中的一颗快乐的种子,在凝固的时间里萌芽了。它痴痴地望着女子,心里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想法:“咦,这样寒冷的冬天,她不怕冷吗?她的衣裳为什么洁白如雪?山上梅花这样漂亮,和她可真是般配呢。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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