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一起皱眉。
庆禾帝当然更不会无视,今日虽说来相亲,但是就庆禾帝的心理来讲,更像是拆散跟打击。
如意笑着跟庆禾帝解释,“是宣德将军府里外祖母的曾孙,论辈分,还得叫儿臣一声姑奶奶呢。”
两兄弟连忙单独又行礼,“魏盛宁、魏盛平,参见陛下!”
庆禾帝愉悦,“好,宣德将军府里好儿孙,赏他们二人。”
盛宁、盛平连忙又拜谢,“谢陛下,谢殿下!”
庆禾帝仔细的看了两眼,对如意说道,“你长相随朕,他们倒有几分你母妃的样子。”
如意点头,“正是呢,儿臣见了也觉得亲近,父皇,他们俩的学问极好,也到了年纪,还望父皇垂怜,赐门好亲呢!”一句话说的两兄弟脸红。
庆禾帝哈哈大笑,“你这不是让朕赐婚,是拐着弯的让朕赐个出身给他们俩啊!也好,就赐个世袭的县侯吧!你们可要好生读书,莫辜负了太女这份期望!”
如意也笑,“儿臣替两位甥孙谢谢父皇!”
赏菊宴会的风头一开始就被盛宁盛平抢走了,落在二人身上的目光几乎都是嫉妒羡慕,觉得这俩人会投胎!
不过辈分在那里杵着,这俩人同时也出局了,其余人的斗志都给激了起来。
然后被冯琳等太女的伴读们灭了个干净。
庆禾帝的心,五味杂陈啊!
必须的将伴读们与太女分开了!
赏菊宴过后两日,庆禾帝将如意叫了去,“今年你的伴读们可算是出尽了风头,这是这几日收到的请旨赐婚的帖子,你看看,这是勇毅侯给世子石劲松请旨的折子,这老小子,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秦妍功夫不俗,这是下了血本儿啊!”
石劲松娶不了太女,娶个太女的伴读,是百利而无一害啊!
如意也笑,“虽然有伴读的名头,其实跟女儿一样被父皇养大,儿臣看父皇做主就挺好。”反正有勇毅侯家的请婚折子摆在这里,其他不入流的人家就是有心想娶,也得自己思量思量。
安阳伯夫人替娘家景乡侯幼子求娶冯琳。
冯琳大哭,如意一面安抚,一面使人赐了礼物给安阳伯夫人,吩咐好言拒了才算安抚住冯琳。
庆禾帝听了直皱眉,见了如意说了两句,“凡事偏执了不好……”
如意忙道,“儿臣省得,只是儿臣也不放心安阳伯,是故才挡了过去,索性冯琳现在还小,再过几年说亲事也不晚,她若是不想成亲,留在宫中给儿臣做个伴儿也极好。”
她话说的光风霁月,庆禾帝听得心中却越来越不舒服,对钱太傅说道,“太女对冯琳的偏爱过重。”
钱太傅有点心惊胆战了都,跟王太常抱怨,“殿下也要做孤家寡人不成?”
王太常捋了捋胡须,“你将你家那幅画儿送我,我这里有妙计。”
钱太傅本要拒绝,心里想了一下竟然同意了。
过了几日法式大师求见庆禾帝。
庆禾帝这次比较待见,很快的就见了他,法式大师衣袂飘飘,很有神仙风采,对如意道,“见过殿下。”
如意行了礼,“大师好。”
法式大师盯着她看了三秒钟,如意眉目不曾稍动,三秒钟后,法式大师对庆禾帝笑道,“恭喜陛下,后继有人!”
这才是拍马屁的高手啊!
庆禾帝的嘴角都裂道耳朵边了!
过了足有半刻钟,庆禾帝才咳嗽了一时,“她年纪小,当不得大师这般夸奖。”
如意:父皇,您这谦虚来的有点晚儿啊!您这是乐够了才想起来谦虚一下的吧?
法式大师笑了一下,意味深长,庆禾帝对如意说,“你先去罢。”
如意便抱着一摞折子去了书房,这书房是庆禾帝想御书房旁边的一处偏殿里头新辟出来的,既可以休息,又能处理公务,偶尔如意竟然还要在这边过夜。
御书房那边,郑大官亲自送了茶上来。
法式大师缓缓道,“自从上次见过殿下后,回去老衲便给殿下算了一卦,卦像很有些不同……”
庆禾帝最恨人家跟他打哑谜,抢下法式大师端到嘴边的杯子,“说完再喝!”
法式大师微笑,声音却很肃穆,“殿下命中至少有五子。”
庆禾帝,“接着说。”
“只是现下并非?棵分?辏?菹挛扌枨壳蟆!
庆禾帝觉得这消息还不算是坏消息,闺女晚点成亲也好,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接着问道,“依你看,太女这缘分落到何处?”给他个暗示也好。
法式大师摇头,“佐星忽明忽暗,忽远忽近,老衲不敢妄下结论,因此才断定现下并非嫁杏良期……”
庆禾帝沉吟了起来。
之后的对话,二人将声音都放低了,书房中本就无人,因此这段对话竟然只有这两人知道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宴客[2/2页]